第69章 祸起嫂子69(1 / 2)

姜四量手一挥,4个行动队二话不说两人一边就把吴天宝反手扣住。吴天宝还没反应过来,嘴里说着:“你们是不是搞错了?”过了一会儿又不停地叫道,“云子副主任,你最了解我,快救我。”

云子看都不看他,只是手上一个赶快带离的手势。

行动队的人马上给吴天宝的嘴里塞上了东西,让他再不能出声。

这吴天宝被行动队带到公馆的地下刑讯室,姜四量又是亲自操刀,本来就穿了一件汗衫,因为太热他敞胸露怀,一身横肉暴露无遗。这吴天宝本也是混混出身,也长着一身横肉,但他平时喜欢用点脑子耍点小聪明,四肢慢慢有点退化,所以在姜四量面前那是小巫见大巫。那姜四量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顿**,直接把吴天宝打晕过去,然后嘴里说着:“看在同事一场份上给他点水喝。”

吴天宝到这时还不知道自己死期将近,还以为自己没什么事只是他们弄错了。所以当行动科的兄弟把他嘴上的东西取下后,就大声地叫:“姜科长,你们一定弄错了,我是铁心跟着日本人干的。”、“云子小姐,你在哪里?快来救救我。”

“还在乱嚎,看来是不想喝水了。”姜四量说。本来姜四量的手下用一个破碗已经把水端来了,听他这么一说,连水带碗往地上一扔就上去又把吴天宝的嘴堵上了。

就在这时,云子、曾达志、坂本和龚浜洋赶来,他们在旁边的玻璃窗后面坐下,然后叫来了姜四量。云子问姜四量:“怎么样,招了没有?”

还没等姜四量回话,龚浜洋马上把话接了过来:“他如果现在招了,他就不是共X党,如果是共X党他们的骨头都硬着呢,肯定没招。”

“是没招,一个劲叫冤枉。”姜四量说。

曾达志揉了揉眉心,然后不紧不慢地说:“我虽然是佐藤主任的学生,也是公馆的副主任,最痛恨变节者,可你们也要有证据,不能捕风捉影随便抓人,我们不放过一个坏人也不能错抓一个好人。”他这么说明眼人一听就知道是爱犊心切,想保护手下,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意思恰恰相反。

“错不了,他不是‘班叔’就是‘开洋’。”龚浜洋说,“曾副主任,这个事我提前没有给你汇报我要做检讨。”

曾达志放下正在揉眉心的手,然后故意酸酸地说:“行了,你们有你们的规矩,他又是情报科的人,对我保密也是应该的。”

“不,不。”坂本说,“曾副主任,这件事的不是对你一个人的保密,而是对所有人的保密,主要是害怕他的得到消息逃脱。”

“对,对。”龚浜洋说。

云子这时说到:“曾副主任说得很好,‘我们不放过一个坏人也不能错抓一个好人’,所以你们一定要加强审讯,拿到有力的证据。”

“放心吧云子副主任,我们前期在审查他的《自查报告》时就发现他有问题,坂本科长专门派人外调,他填的出生地查无此人。”龚浜洋说,“以我对**的了解,他们一般都用假名假地假通信,绝对错不了,他不是‘班叔’就是‘开洋’。”

……

这吴天宝本来就一混混,怎么会引来这杀身之祸呢?原来,他出生浙江嘉兴的嘉善县一个农村,从小父母因病双亡,他被本家伯伯带大。这伯伯家有一个大他3岁的堂哥吴天鑫和小他3岁的堂弟吴天宇。伯伯和伯母对他视如己出,恩爱有加,可天宝自幼散漫,读不进书,做不了事,成天跟一帮小混混在外面打架斗殴。

伯伯在镇上开了一家绸缎庄,堂哥跟着伯伯做丝绸生意,很快便做得是风生水起,经常跑东海下姑苏。每天顾客盈门,生意越做越大。

堂哥20岁出头的时候,家里做主让他娶了小他4岁的同样在镇上做粮米生意的王姓人家小姐为妻。这吴王氏开始还能孝敬公公婆婆,伺候丈夫,可时间一长,这丈夫10天半月不着家,便觉得孤独寂寞,加之她又读过几年私塾,成天与《五美图》、《莺莺传》为伴,久而久之养成了多愁善感的脾性。对这一切伯伯一家当然是不知道的,只觉得这吴王氏成天在家,也不外出,以为娶了个好媳妇。

王吴氏每天在家看书甚觉无趣,这天她伸了伸懒腰,站在窗户前看院子里的麻雀,这时她看见一个少年有1米8左右的身高,一身蛮肉的,很自然地进了他家院子,于是她问到:“你是谁家的,怎么到我家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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