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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蛾正道:?

确认过眼神, 所谓惩罚都是五条悟编造的谎言。卿鸟随即飞了一记眼刀给斜后方的少年。

五条悟猜到卿鸟一定会用眼神杀死他,所以临时调换座位,坐到了卿鸟的正后方。

夏油杰接下那记眼神杀,狐狸眼眯起,挠挠下巴。五条悟折了纸飞机,上面用记号笔写着“笨蛋”,大手一丢,纸飞机戳进卿鸟的长发里。

卿鸟眉头一颤。

怎么的,五条悟这家伙,从今天开始转防为攻了?

学生在自己眼皮底下那点小动作,夜蛾正道看得一清二楚。但眼下确实忙碌,只能等过了这一站再秋后算账了。

“二年级今年主要配合咒术师驻守大阪。所以东京的夏日祭前准备,需要你们从旁协助。”

从旁协助这个描述就很灵性。

它甚至不算是任务,所以没有任何酬金。

“剥削。”

“免费劳动力。”

卿鸟以及身后的五条悟同时开口吐槽。

夜蛾正道握着材料的手,手背暴起青筋。即便他也这样认为,但不能就这样宣之于口!尤其,万一有高层的人士在场,这样的吐槽影响太差了。

“这叫课外实践啦悟,小鸟。”夏油杰出声打破尴尬气氛。

总而言之,信息部收到消息,残留的诅咒师集团末日之门,会在夏日祭搭建及彩排的时候做出危险行为。目的暂不明确,但总逃不过要挟咒术界交出赎金,或是造成恐慌,从非术师那里获得好处。

“以上,除去家入同学留在学校,你们三人从明天开始,直到夏日祭开始都需要前往辅助,以防不明袭击!”

夜蛾正道言毕,看向讲台下的学生们。

“居然叫末日之门诶。”

“给自己取这种名字真的不会脸红吗?”

“那我们遇到他们要怎么喊?站住!末日之门吗?”

“好羞耻啊,直接杀掉吧?”

“不能杀生啊夏油同学。”

夜蛾正道:……

也罢,之后心累的反正是那群诅咒师。

前一日被卿鸟打击到尊严的寺岛,发愤图强,努力获取情报。谁让他这一生放荡不羁爱赌气呢。谁说他不行,他就要争口气!

于是第二日,三位一年级生出发前,卿鸟再度收到寺岛的短信。

「信息部采集到的,关于诅咒师集团要摧毁夏日祭的事,那些诅咒师实际是高层自己雇来的,目的是打乱夏日祭步伐,问主办方索取更多佣金。」

连长期合作伙伴都要坑吗?不愧是那群老家伙呢。

「干得不错哦,寺岛先生。」

给一鞭子再给一粒糖的事,卿鸟也很在行。回完短信,卿鸟把这新鲜出炉的消息和自己的同期分享了一下。

三人站在校门口等专车来接。三颗脑袋凑在小小的手机屏上方。

“哈?”这群家伙让他五条悟去辅助任务,结果居然是一出自导自演吗?

“高层派来调查小鸟的1级术师,现在竟然变成你的小间谍了?”显然,夏油杰诧异的方向和五条悟不一样。

辅助监督的车到了。三人挤到后排坐好。

“副驾没人,你们为什么不坐那里。”夏油杰被挤到贴上车窗。

“谁要把后脑勺留给这个可怕的家伙啊!”卿鸟和五条悟异口同声。

夏油杰:……

行,他走!

于是汽车稍作停留后,又重新启动。夏油杰坐到前排,身后的少女和白毛一左一右,抱肘而坐。

开车的辅助监督成分不明,三人不能在车上讨论关于诅咒师集团的事,于是掏出手机沉默交流。

「所以,我们要按任务安排那样执行吗?」——夏油杰

「难道你要评三好学生吗杰?」——五条悟

「是时候让他们知道免费没有好结果了!」——卿鸟

「看老子心情行事。」——五条悟

辅助勘察的第一天,风平浪静。

于是三人组去吃了章鱼烧,鲷鱼烧以及关东煮。他们也给家入硝子带了一份,但这些需要趁热吃的食物,舟车劳顿带回高专,也就凉了不好吃了。

五条悟一推墨镜,露出大白牙笑笑,准备放个大招。

他两手一合,把食物传送回咒术高专。

“你知道硝子现在在哪里吗?”

“你知道硝子的宿舍在哪里吗?”

五条悟:……

“我再多嘴问一句,你知道你把食物传送到校园的哪个位置了吗?”

五条悟:…………

咒术高专。校长室。

尚在午睡中的校长,劈头盖脸被章鱼烧、鲷鱼烧和关东煮摔了一脸。

“烫烫烫——”老人从沙发上跳起。

辅助勘察的第二天,依旧是风调雨顺。

于是三人组去打卡了新开的甜品店。各色蛋糕迷人眼,不爱吃甜食的夏油杰也不禁感叹一句,现在的小蛋糕真漂亮。

蛋糕是一个可以携带的食物,但冰淇淋不是。

“莫西莫西,硝子?你现在在哪里?教室吗?等着收冰淇淋哦。”

电话维持着通话的状态,五条悟再一次将身前的食物传送回咒术高专。

“收到吗?”

家入硝子托腮看着空空如也的课桌。“没有呢。”

同时间,校长室。

正在翻阅往期毕业生合照的校长,忽然被从天而降的蛋筒砸到了本就秃亮的头顶。

“呀——好冰!”老人五官皱起。

辅助勘察的第三天……

三人一改前两天的懒散,对完暗号后,分散在三个地点捕鱼。

被雇来搞事,但又不能真的搞出大事的诅咒师集团现在很是惆怅。

第一天,他们按原计划去夏日祭的举办地点埋雷,要让驻守的咒术师看到他们埋雷的动作,但不能真的把雷埋下。然后在抓捕和逃跑的过程中,让雷在相对安全的地方爆炸,引起恐慌即可。

但是……

他们第一天埋雷的时候,那个距离他们不过两米距离的栗发少女,愣是没来阻止他们。

“hello?我们要埋雷了哦?!”诅咒师尝试挑衅卿鸟。

卿鸟索性打了个哈欠背过身去。耳聋眼瞎。

诅咒师们:……

算了,先把雷放在灌木中,等明天换一个咒术师来监管再演戏。

第二天,诅咒师惊讶地发现自己随手扔在灌木里的雷,一半居然已经被埋进了地里。于是慌忙想把它挖出来。

那天驻守的是五条悟。他用术式束缚住那枚雷,诅咒们怎么挖怎么拔,它都纹丝不动地待在地里。

第三天,诅咒师们团结一致,准备去橇地雷,还没走到目的地,就听得“轰——”一声巨响。

雷炸了。

咦???

“就是他们!是他们埋的雷!”一个刺耳的声音平地一声吼。

一双双眼睛看向他们,诅咒师们条件反射四处逃窜起来。

喂喂,这剧本和说好的不一样啊!雷炸了,他们的佣金肯定就拿不到了!而且说好的来追他们的都是十几岁的学生呢?为什么此刻追在他身后的少年,身高一米八,扎着丸子头宛若□□老大?

可恶!是咒术高层那些家伙不想付钱的计谋吗!

五条悟用「苍」捉住两位可怜的诅咒师,一下将人甩到了艺术雕塑上挂着。

夏油杰的咒灵奔跑在街道上,为了避免伤到非术师所以动作稍慢一些。最后也成功让浮游咒灵托起诅咒师飞在半空中。

当然,看在普通人眼里,那就是两个人飞在半空中。一时间恐慌不已。

解决完自己的目标,两位少年转头去看卿鸟。

少女会怎么抓诅咒师呢?想象铁牢把人捆住好像是效率最高的。不过以卿鸟的脑回路,应该不会这样想。

两位少年屏息静待。

然后睁睁看着那位跑在人群中央的男人……身上的衣物骤然间全都不见。

一/丝/不/挂,呈裸/奔状态。

夏油杰瞪大了眼。

五条悟张大了嘴。

诅咒师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轻盈,通透。又觉得日照的温度好像直接落到肌肤的每一寸,于是低头一看……

他惨叫一声,抱头原地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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