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案刚了一案来,翻出新土盖旧土(1 / 2)

此言一出,官兵们纷纷看向县令。

见没人动弹,张宸也看向县令。感受着来自张宸吃人的目光,县令打了个哆嗦,急忙说道:“都看我干什么?抓人去呀!”

话毕,几位官兵拱手一拜然后离去。

“挺有威望啊?是吧?哈哈。”张宸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不敢不敢,您第一天上任手底下的人还不太熟,这次他们就都记住了。小的就是大人手下的一杆枪,大人您指哪小的就打哪。”县令连忙弯腰低头,讨好的说道。

见县令是个聪明人,张宸也就不再理会,对台下的田元说道:“你且在家中等候,赔偿稍后便到。”

“多谢大人!”田元鞠了一躬,向外走去。

由于并未阻拦,外面的百姓目睹了张宸审案的全过程,纷纷拍手叫好。

张宸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随后大声喊道:“此案已了,门外百姓有冤者可放心前来,本官定秉公执法!”

闻言,百姓还是有些迟疑,即便是亲眼见到,但也不太敢相信世界上真有不徇私枉法的好官。

过了许久,百姓突然向一旁散开,一位中年男子从中走出,看起来一副神情憔悴,精神萎靡不振的样子。

他步伐沉重的走进屋内,一言未发,而后抬头看向正上方的公正廉明,怔怔出神。

见他一副精神恍惚的样子,正好先前的椅子还未收走,张宸抬手示意出声提醒道:“咳咳!坐,你有何冤情,速速道来。”

中年男子这才反应过来,坐到椅子上,双手抱拳,声音沙哑,用颤抖的语气说道:“大……咳咳……人,还请为我儿主持公道!”

张宸看他这副样子,不由的心生怜悯,究竟是什么事能把一个人折磨成这样?张宸想不出来,静静注视着他,等待解答。

随后,那位中年男子接着说道:“我儿在学堂中上学,平时待人和善,是个孝顺、热心、活泼可爱的好孩子。

我忙于生计,未曾关注到他的心理健康,前些日子他跟我说不想上学,我以为是他厌学,并未过多在意,谁知,谁知……”中年男子停顿下来,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一旁的众人不敢有丝毫动静,全都静静的等待倾听他接下来的发言。

沉默了片刻后,中年男子哽咽的接着说道:“那天我儿突然失踪,我急忙报官,最终……在离家二十四里的菜地,三尺多深的大坑里才找到。我儿面部受到重创,凶手就是与我儿同一学堂的三个学生!”

张宸握紧拳头,强压着内心的怒火,但心中仍有一丝疑惑,问道:“真凶以明,既已报官,还有何事?”

中年男子闻言神情激动的说道:“回大人,官府至今未给出一个明确的结果,真凶仍尚未得到一个应有的惩罚,我儿死不瞑目啊!”

砰!张宸一拳砸在公案上,在场众人皆是一惊。随后他看向县令,起身一脚将其踹倒在地,主簿飞速闪到一旁,但还是没能躲过,被张宸抓住衣领用力一抛。

“为何这件事,包括先前的,通通没有记录在案?真凶为何没有处置?说!”张宸怒吼道。

县令畏畏缩缩的,欲哭无泪的说道:“大人这不关我事啊!那三个学生还小,据赤朝法律规定,为保护孩童须从轻处理,若想严惩须等候数月,由朝廷判决。”

“子庭,好像确实有这条法令。”周月惆怅的说道。

“法律?呵,不管什么法律,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别说是学生了,畜生也不行!”张宸怒极反笑,随后看了看台下的中年男子,又看向门外的一众百姓。

“各位乡亲们!你们觉得那三个畜牲该不该杀?”张宸声若洪钟,向门外百姓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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