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19条 约分手炮要保护好自己37(2 / 2)

  “你看起来还是同一个死相,谁教你谈恋爱是做商品交易的?”

  倒不是程醒言油盐不进,是褚晏清在分手前给他留下不小的心理阴影。矛盾导火索是他在全封闭的剧组待了小半年,两人一周也聊不上几句。也不知从哪天开始,褚晏清开始反反复复拨他已关机的号码,他只能从上百个未接来电中拯救起一个。对方时而恳求他,时而威胁他,意图非常专一,那就是想要立即见到他。

  程醒言于是紧急请下来三天假,褚晏清拖到最后一天才跟他哼唧胃疼,他只得多留几天陪对方去医院做胃镜和活检。两人收到检查结果时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导致医生以为他们错拿了前一个诊断出胃癌的报告:

  “目前没发现上消化道有溃疡或者炎症。如果再出现疼痛和呕吐反应,注意清淡饮食和保温就好。……你们这是什么表情,没拿错检查报告吧?”

  不出半个月,褚晏清又说自己判断错了,其实疼痛的位置是心脏,要求他再回来看看。

  在程醒言浅显的认知里,心脏病可比胃病要严重多了,他甚至咨询了医生关于脊柱炎引发心脏病变的风险,所以再次硬着头皮请假回去了。

  他到家时已近傍晚,褚晏清还厌怏怏地陷在床沿边,用毛毯将浑身裹得严严实实,呈现出类似受激后的防备姿态,说什么都不愿意去医院了。

  “你走吧,程醒言。”

  褚晏清声音也闷在毛毯里,变得嘶哑不明,“就算你要我为你去死,我也不会犹豫。但你连见我一面都不情愿,我强迫你有什么意义。你还是走吧。”

  程醒言的择偶标准是作可以,无理取闹也可以,适度的是可爱,过度的是混蛋。他忍耐住了要把对方揪起来理论理论的冲动,“褚晏清,没准是你脑子出问题了,我建议你去查查。”

  “你不信吗?我现在就给你找把刀过来。”

  褚晏清从毛毯里摇摇晃晃地直起身来,身上只挂了件薄得透光的睡衣,成为影印在他记忆里的一抹孤魂野鬼。

  程醒言抵着门框的手指开始跳痛,他认为自己必须要走了,“是我不需要。你那小命又不值钱,还是自己好好留着吧。”——故意迟到是某些0测试诚意的惯用伎俩,程醒言也耐心等待下去了。

  褚晏清还赖在他这里蹭酒喝,两人将畅饮卡中的品类尝了个遍。他为赶人又加上几轮重度泥煤风味的纯饮,自己反倒先忍不了这消毒水涮烟灰缸的味道,只得另外点了份奶油夏威夷果漱口,泥煤则交由褚晏清消耗干净。

  程醒言和褚晏清喝到将近午夜,不许摸其他狗狗仍旧没有动静,他总算有些急迫起来。酒吧零点就要开始Kpop大串烧,届时全酒吧的孽障将汇聚在舞池甩胳膊甩腿,但凡是个带把的经过都得被薅得秃噜层皮。他想在此之前逃出这盘丝洞。

  程醒言决定随便找一看得顺眼的牵走。虽说他提不起什么做的兴趣,但只要让褚晏清看他和别人上出租车就够了,后续他再找几张网图敷衍敷衍。

  褚晏清似乎也看穿了他的企图,侧脸往他蝴蝶骨中间贴来,腻腻歪歪的,“我喝太多了,很晕。都怪你要点那么多杯泥煤又不喝,你今晚得对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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