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米粮库胡同52(1 / 2)

此后志摩和胡适一同办新月书局和《新月》月刊,这里就不必赘言了。志摩1931年尾逝世。那一年年初的1月4日他回到北平,因为到北大教英文是2月底的事,他暂时最忙的工作是编辑《新月》,还要给出版单位审阅译稿。之后又和陈梦家等人创办《诗刊》季刊,兼职北平女子大学这是后话。陆小曼不愿离开上海,他只好北平上海两头跑,志摩在北平时借住在胡适家——米粮库胡同4号。

“适之,你读读T. S. Eliot的诗,当会有深刻启发。”

徐志摩将英国英国诗歌现代派运动领袖托马斯·斯特尔那斯·艾略特的一本诗集递给了胡适,胡适拿起诗集仔细翻找了一下:

“《荒原》这首诗太著名了,我另外选两首来读。”

胡适一本正经的读了艾略特的两首诗,却突然煞有介事地说道:

“这怎么叫诗?”

“欧美尤其是英美的现代诗已经发展到一个非常先进的水平,作品探讨的是时间与永恒的哲理,描述的不再是纯粹抽象的概念,而是通过具体的历史去探索永恒和时间之间的辩证关系。”

“那为何叫诗?干脆写一篇散文或论文不是更好?”

胡适依然是云里雾里的搞不懂。志摩以对胡适的了解,知道他是喜欢用实例来佐证论点的,便又拿了爱尔兰诗人乔伊斯和以题名离奇古怪著称的美国诗人肯明斯的诗集给胡适看,没想到胡适看了看愈发的觉得昏头昏脑起来:

“这些洋人的狗屁玩意儿,东扭西捏的惺惺作态,分明与诗不搭噶的,都往诗歌上面撤,你是这方面的大家,你给我解释解释清楚,可有一条必须泾渭分明。”

胡适的一番言论,让徐志摩也有一点束手无策起来:

“泾渭分明?适之兄,你就别拿我这半吊子的诗人滥竽充数了,说实话,我也是不懂的很多。这些新诗人,很多的经验我们是没有的,所以我们不能用平常标准来判断他们的作品。而且我个人认为,或许他们在人生中有更深刻的特殊的体验。”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生体验也好,特殊经历也好,诗总是要有诗的样子,否则为何又称为诗?”

“真正理论上的东西,我说再多也不能够让你信服,我给你读几句艾略特《四个四重奏 》 中第一篇《焚毁的诺顿》里面的诗句,你来感悟一下。他因这首巨著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志摩庄严肃穆地朗读起来:

现在的时间和过去的时间

也许都存在于未来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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