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喝点马尿心高气傲,半夜爬墙生死难料66(2 / 2)

“放什么放?不拧你不长记性?”夏父手上用力,左边一圈,右边一圈。

“啊呀妈呀……”

夏一凡传来惨叫。

这个父亲,还真是喜怒无常。前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就下这样大的死手。

还是母亲好。

直到车尾灯消失不见,钱主任才背着手,笑眯眯的离开了。

今天啊,睡不着出来转一圈,还做了一件大功德呢。

瞧,这么老远都能传出来杀猪的声音。

可见以后会老实多了。

他可是抓纪律小天才。

以后要多出来转转才行。

——

白浅又陷入了那个光怪陆离的梦。

小轩窗外,月色如水,

小轩窗内,空气中弥漫着一层清浅的欲色,如轻烟朦胧,似薄纱缥缈,

令人不自觉加重了呼吸。

女人的额头冒着丝丝薄汗。

曼妙身姿如缱绻水蛇。

颈肩上弥漫着细细密密的花果茶的气息,如轻盈蝴蝶在鼻尖舞蹈,如顽皮精灵在肌肤上跳跃,

酥酥麻麻,令人心醉神迷。

“别……”女人低喃出声。

“唔……”

手腕被强势的温热手掌抓住,轻轻推至床头。

……

视角来到一座郁郁葱葱古色古香的宅院。

女人暗中把拿针扎她的嫡姐踢进了荷花池,又巧妙的把这口黑锅扣在了一直为虎作伥,一起欺凌她的三妹妹妹身上。

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人狗咬狗。

你给我一巴掌,我扯你头发,精彩,真是精彩。

啧啧,女人正愁孤芳自赏,一枚裹挟着小石子的花苞落在了她的面前的地面上。

顺着石子飞来的方向,女人回头,仰头,看到了参天大树上,双手枕在后脑,随意慵懒躺着,邪魅微笑、俊美无双的少年郎身上。

女人晃了晃眼。

遮天蔽日的梧桐树。树旁溪水潺潺,阳光从树叶的缝隙倾洒而下,影影绰绰的光点照在那翩翩浊世佳少年身上。

骑马倚红桥,满楼红袖招,是眼前的男人。

放浪形骸,不会为任何女人停留,偏偏此时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在女人脸上。

“好一个辣手无情的女子。”

女人冷哼:“好一个装腔作势的男人。”

道貌岸然的男人勾唇笑了笑:“敢骂本王的人,你是第1个。”

男人广袖中白稠一闪,随着一道划破空气的声音,白稠缠住了女人的腰际,轻轻松松把女人提上了树梢。

女人一个手刀。

双手轻松被反剪。

男人的气息吐在耳边:“这个位置看戏,才是真的好看。”

“陪本王看戏,刚才顶撞本王的事,本王既往不咎,如何?”

女人挣扎。

“本王怀里就那么不舒服?”男人扣得更紧。

“不是。你说话能离我远点吗?我过敏。”

那气息喷在耳边,让她忍不住的想打喷嚏,浑身都难受。

语气也带着实打实的嫌弃。

男人:“……”

“还有,别本王本王的自称,也不害臊,你难道不知道我可是和太子有婚约,是未来的太子妃。”

“你这样,就不怕太子登基之日,取你狗命?”

女人声音很冷。虽然太子不日就要和她退婚,把她扫地出门,但现在婚约在身是事实,这个男人对她不轨,就是确确实实和太子过不去,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想必这个男人一定是后怕连连,从哪里把她提上来的,就要把她送到回到哪里去。

“奥?是吗?”男人并没有松手。

扶着女人的腰,让她坐的更舒服一些。

“太子又如何?皇子那么多,就没有比他厉害的吗?嗯?”

“呵,要说比太子厉害的皇子只有一个,就是燕王殿下,燕王殿下风光霁月,名满天下,虽然小女子没有见过他,但知道燕王殿下绝对是正人君子,哪像你?登徒子一个,斯文败类。”

话音落地,修长柔软的手指抚上了她的唇瓣。

“我找遍了全世界,才找到了和我一样的人,白切黑的小家伙,本王很喜欢。只是,小刺猬,你难道不知道惹怒我的下场?”

女人眯眼,男人既说是皇子,她又说了,她是未来太子妃的身份,哪个皇子听了不全须全尾的把她当祖宗一样的送回去?

可是眼前的男人,明显有恃无恐。

要么,他不是皇子,或者是敌国的皇子,要么他就是那个传说中大名鼎鼎的燕王殿下。

这怎么可能?

名满天下的燕王殿下竟然是一个第1次见面就对女人动手动脚,浪言浪语的男人?虽然相貌绝顶,冠绝天下,举世无双,但这人品……

“女人,我们先打个赌如何?胜者为王,败者暖床。”

男人使诈,赢了:“兵不厌诈,小刺猬。”

女人嘴唇蠕动,到底没有说出那句“愿赌服输,”虽然在这个吃人的世界,男人确实教了她一招保命的手段。

男人笑:“这个赌注先记着,本王等你愿赌服输的那一天。”

后来她才想起来,眼前的男人,燕王殿下,就是她当初不小心当街扯掉腰带的那个小少年。

嫡姐嫉妒她和太子订了婚,处处打压她,她脑子受了伤断了片,才不记得那一天的事情。

原来第1次见面就做登徒子的人,是她。

视角从古代玄幻位面,到仙侠位面,到末世位面……

男人有时候是和她并肩作战的战友,有时候是和她伉俪情深的形婚,有时候是被她收养的小徒弟,一起降妖除魔,更有时候,是被她一剑斩在剑下的末世丧尸王……

男人的面貌千变万化,身份也是各有不同,但是他的灵魂,是同一个人。

这个人的面容渐渐的清晰。

——

梦境视角又回到最初。

男人一路向下,被白浅用膝盖夹住了脑袋。

男人的容颜在眼前放大,清晰……

叶寒?!鬼啊!

白浅惊醒,脸颊滚烫。

陆夜寒是叶寒唯一用本尊面容的人。

一定是那个男人按摩手掌太舒适了,才让她做了这样的梦。

那个男人还要帮忙按摩脚底。

不行不行。按个手,梦就成这个样子,那若是按脚,那还得了?

——

范宅。

范母一身真丝睡衣,衬托的保持姣好的身材玲珑有曲线。

她站在床边,伸出纤纤玉手,一脸神神秘秘的推着犯父:“大明,醒醒,醒醒……”

范大明还在打鼾,被这么生生的被推醒,不耐烦的睁开了一条眼缝。

看到范母一身修身睡衣。

由于弯腰的缘故,一片莹白看得晃眼睛。

黑灯瞎火,孤男寡女的。

见范大明睁开了眼睛,范母心中一喜,嘴巴张了张,正要说话。

范大明早不耐烦的蒙头转身:“累了,没兴趣。”

范母脸一红,没好气的一下又一下推着范大明的肩膀。

“说什么呢?我说的是咱们家女儿。”

“女儿?女儿怎么了?”范大明一个激灵,困意去了大半。

主要是刚才那话有歧义,困意吓去了大半。不过很快也就转过那个弯儿来了。

范母一脸担忧:“你看这都什么时候了,我刚才去窗台一看,子雨屋的灯还亮着呢。”

“时不时还传来抽抽泣泣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这耳朵听岔了,反正是有声音就对了。”

“听声音不寻常。”

“不寻常?”范大明又是一个激灵,“腾”的坐了起来,困意直接消散的无影无踪。

特么的又想岔了。

子雨才多大?就算有那种心思,也不会带到家里来。她又不傻。

“怎么个不寻常法?你把话说清楚。”范大明一脸的不耐烦。

“我这不是说不清楚才来找你拿拿主意嘛,要不咱们一块儿去看看。”

“看看就看看,你怎么不自己去看?”范大明更加不悦。

他想这多半是没什么事情,范母如果先去看了,没什么情况也不必喊他,打扰他睡觉了。

如今把他喊起来,又吓了好几跳。真恼火。

范母撇撇嘴:“女儿最听你的话,我若是去叫门,怕是不开。”

“瞧你这点出息吧。”范大明一拳头捶在床上,气得长叹一声,又无可奈何。

抹了几把眼屎,醒了醒神,这才一掀被子,汲上拖鞋,手一挥:“走。”

边走边骂骂咧咧:“大半夜的不让人好好睡觉,大惊小怪,真是神经病。”

范母乖乖的跟在后面,并不搭话,心里却腹诽连连。

还嫌弃她大惊小怪,那怎么又巴巴的去了?

若女儿真出了什么事情,到时候还不是扒了她的皮。

在范子雨门前站定。

范大明抱着膀子,扬着下巴,示意范母敲门。

范母拳头扬在半空,门内又隐约传来哀嚎声。

“啊……”

两口子对视一眼,都是神情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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