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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长发?

  男人好像身上穿的还是宽袍大袖,类似汉服一样的款式。

  庄杭揉了揉眼睛,还是看不清,索性放弃了。

  经过男人的时候,庄杭突然被攥住手腕,压在墙上。

  庄杭的脸色瞬间变白,下意识反抗,却发现身体动不了,喉咙也像是被什么堵住,出不了声。

  男人凑近他的脸,阴冷的鼻息铺天盖地向他袭来。

  衬衫的空隙处摸索着伸进一只冰凉的手,力气大的甚至让他感到有点疼痛。

  庄杭再迟钝此时也反应过来,自己是撞邪了。

  只是这个鬼的动作为什么这么奇怪?就像是视力不好一样,一直在自己身上闻闻嗅嗅。

  一直沉默的系统说话了:「同学,你应该还是处吧。」

  庄杭紧咬牙关:“是,但跟现在有什么关系?”

  系统:「试试用童子血呢。」

  庄杭想把舌尖咬破,却被一把掐住下巴,来不及吞咽的涎液顺着下巴流下,滴滴答答落在男人宽大的袖袍上。

  男人喑哑的笑了,掐住庄杭的手微微用力,在皮肤上留下一道红痕。

  庄杭眼神一冷,将手臂对准墙壁上一个木头楔子的凸起,用力划下,鲜血喷涌而出。

  紧接着,一切戛然而止。

  只剩庄杭一个人,气喘吁吁地站在空荡漆黑的走廊上。

  第二天,贺濯川:“我去。”

  他们床周围有一圈密密麻麻的脚印,围着床形成了一个圆的形状。

  就好像夜里有人绕着他们的床走了无数个圈一样。

  庄杭面色苍白的坐在床头,眼圈有些发黑,像是没睡好。

  他也看见床边的脚印了,倒是什么也没说。

  贺濯川眼尖注意到他手臂上的伤:“怎么回事?”

  庄杭放下袖子,掩住小臂上长度拖到手腕处的伤口,面色平淡:“没什么。”

  贺濯川双眼微微眯起,没说话。

  众人都起床后,一起来到村外的农田里,田埂边只剩一半的尸体已经不见了,地上只有一滩暗红色的污迹。

  “咦,那个人的尸体怎么不见了?”唐亦巧问。

  “也许是被村里人移走处理了吧。”简进心不在焉地回道,他的心思明显不在这里,兀自皱着眉头看着光秃秃的土地。

  果然如前一晚庄杭预料的那样,田里几乎没有发芽的地方。

  “那个村长不是说种下去很快就能发芽吗,”唐亦巧说,“现在都两天了,怎么还不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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