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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小媱, 你会不会是搞错了?这药汤这烫,我就这么进去还不得被烫熟了?”
周靖疆艰难地问。
柳仙媱瞪他说道:“我是大夫,我怎么会搞错呢。你被冻伤,身体里有寒气, 特别是关节里寒气最重。得用热汤才能将关节里的寒气给逼出来。况且这药汤已经不算烫了。”
柳仙媱说着把手伸进药汤里, 然后再拿出给周靖疆看:“你看, 我说不烫吧。”
周靖疆看柳仙媱的手, 柳仙媱的手只是微微发红而已。
“那我试试。”周靖疆看着还在不断冒热气的药汤,他试着伸手进去, 下一秒,周靖疆被烫得发出惨叫。
“啊!”周靖疆直接往后跳,跳离老远,
周靖疆不停的晃着手,把柳仙媱都给吓着了。
“玉松, 你怎么啦?”柳仙媱赶紧过去拉周靖疆的手看, 喝!手都成红猪蹄了。
柳仙媱都傻眼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烫成这样?我试过的,明明不烫呀。”
柳仙媱检查周靖疆的手, 的确是被烫着了。好在周靖疆反应快,抽手快, 烫得不严重。
周靖疆看着自己被烫得通红的手说道:“有没有可能,只是你觉得不烫。”
“不过这烫的药汤, 你怎么觉得不烫呢?”周靖疆拉起柳仙媱刚手试药汤的手看。刚才被烫得微红的手,已经恢复正常白皙的肤色了。
柳仙媱听周靖疆这么说,她突然想起来,她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住,是我不对,是我忘了。”
周靖疆好奇问:“什么原因?”
柳仙媱解释道:“是我忘了通常情况下,女人的体表温度要比男人的体表温度低,以及其他原因;所以相同的水温,女人不觉得烫,男人却觉得非常烫。”
“还有就是我一直修炼道家功法。道家功德不仅锻炼筋骨,也锻炼皮肉。这些原因加起来;所以我比你更耐烫一些。”
“对不住,是我先事没想到这些。”在柳仙媱边和周靖疆说话,边用手抚摸周靖疆的手,趁周靖疆不注意用灵力修复了他被烫伤的手部肌肤。
在周靖疆的手已经被修复好之后,柳仙媱才拉高周靖疆的手说道:“幸好没烫伤。”
周靖疆低头看自己的手,发现自己的手只是微微泛红了。伸手去摸,不痛。
周靖疆安抚柳仙媱说道:“你看,没烫伤,不用担心了。”
“嗯。”柳仙媱看那桶药汤,还是跟周靖疆说道:“你还得泡这药汤才行。你自己去试试,温度合适了,你就自己进去泡吧。我去帮忙你拿衣服来。”
周靖缰:“嗯,我知道了。我一定泡。”
在柳仙媱转身之后,周靖疆抬起自己的手看。心里疑惑,小声嘀咕:“刚刚明明被烫得挺重的,怎么会这样?”
周靖疆怎么说也是兵王一类的人物,自己手部这么明显的变化,他不可能没发现。
“难道是因为小媱?”周靖疆想起刚才柳仙媱摸他的手。
周靖疆心里已经肯定是柳仙媱做了什么。不过柳仙媱没说,他也不想问。
再去试了药汤的温度,虽还有些烫,但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烫了。不想浪费药烫汤,也不想辜负柳仙媱的心意。
在确认药汤不会烫伤自己之后,周靖疆咬咬牙进了浴桶里,然后坐下去,最后只露个头在外面。
烫得他龇牙咧嘴,但温度还在他能承受范围之内;所以他没再叫出来。
泡了一会,适应了药汤的温度之后,周靖疆很快感觉到双腿关节处传来瘙痒和微微的刺痛感。
自出任务在雪地里趴了两天两夜被冻伤之后,全身关节都有些僵硬疼痛。特别是晚上睡觉的时候,那刺痛让人难以忍受。
早上起来双腿和双手都有些僵硬,得活动好一会才能恢复自然。
周靖疆感觉像有无数虫子往关节里钻,又感觉像被无数针扎。十分难熬,熬过之后又感觉十分酸爽。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药汤渐渐凉了,周靖疆感觉体舒服了许多。
“药汤凉了就赶紧起来,凉了再泡就没用了。”柳仙媱拿着衣服出来。
柳仙媱在屋里和铁蛋山灵说了一会话才出来的。
周靖疆没有起来,他有些不舍:“药汤还没凉透呢,我再泡会。泡了这药汤,我感觉手脚都舒服了。”
“药汤凉了再泡没什么好处,快起来吧。洗干净把衣服换上。”柳仙媱抱着衣服站在那等着周靖疆起来。
柳仙媱催促,周靖疆这才起来。
柳仙媱见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是知道这药汤的好处了。
“衣服搁这,赶紧洗好进屋。”柳仙媱将衣服搁石桌上,先进屋去了。
外面蚊子多,她可不想喂蚊子。
等周靖疆洗好回房,就看到柳仙媱正坐炕上写着什么。
周靖疆没有打扰柳仙媱,等柳仙媱写完了,周靖疆才问道:“是新衣服,你给我做的?”
周靖疆看着身上的衣服问。
柳仙媱听这话抬头白了周靖疆一眼说道:“我女工差没天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做的衣服你敢穿吗?”
她也想过给周靖疆做身衣服,她也尝试过来。不过尝试的结果是以失败告终,做出来的衣服她自己都看不过眼。
为了不浪费布料,只能找人帮忙做。
“你这身衣服是我扯了布请秋穗婶帮给做的。衣服虽不是我做的,但布我买的。秋穗婶手艺好,针脚又细又密,衣服还做得非常好看。怎么样,你喜欢吗?”
其实柳仙媱心里有些担心,担心周靖疆会失望。
农村人的衣服都是自己做的,男人孩子的衣服都是女人做的,可柳仙媱她显然没点亮这项技能。
周靖疆笑着说道:“喜欢。你选的这布料很好。”
柳仙媱听了这高兴的笑了起。她收了炕桌,然后挤到周靖疆怀里,周靖疆搂抱着她。
柳仙媱抓着周靖疆的大手边玩边说道:“我觉得你穿雾蓝色比穿湛蓝色更好看,这衣服的款式是我和秋穗婶商量后,确定下来的。我就猜你会喜欢。”
周靖疆握着柳仙媱捣乱的小手说道:“我很喜欢,只要小媱你给我的,我都喜欢。”
柳仙媱听这话,抬头周靖疆笑着说道:“你知道你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这没头没脑的问题,问得周靖疆一头雾水。
“像什么?”周靖疆顺着她的话问。
“像恋爱脑。”柳仙媱说着趴周靖疆怀里笑了起来。虽周靖疆不太明白柳仙媱说的恋爱脑是意思,不过见她开心,他也笑了。
等柳仙媱笑够了,周靖疆才说道:“小媱,你今天给我开的药方是什么药方?刚才泡完药汤之后,我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
“受冻后之后一直僵硬身体,特别是双腿和双手,早上睡起来的时候手脚都是僵硬的,握拳走动都艰难痛苦。就是白天活动手脚也能感觉到涩意。”
“可泡了药汤之后,这种感觉完全没有了。这就应该就是你说的,将寒气给逼出来了吧。”
柳仙媱以为周靖疆是好奇;所以仔细解释给他听:
“我给你开的就是驱寒药方。为了将你身体里的寒气给逼气出来,我可是特地用了药性比较烈的药。你才冻伤不久,还没成顽疾。用猛药,正好一股做气将寒气都逼出来。”
“若是成了顽疾倒不能直接用猛药了,那就得一步一步慢慢来,边治病边调理修复才行,否则是会对身体造成不可挽回的损伤的。”
“小媱,跟我一起出任务的战士们都有不同程度的冻伤,你这个药方可以给他们用吗?”周靖疆没有忘了他的战士们。
那都是他自己带出来的兵,他自己也心疼。
柳仙媱突然明白周靖疆跟她说这么多的目的了。
柳仙媱瞪了周靖疆一眼说道:“你有什么想法直接跟我说就是,不用绕这么个大弯子。我们俩是夫妻,有什么不能说的。”
“他们是你的战士,也算是我的战友。我可是担着部队军医的职责呢,领着军饷呢。为战士们治病治伤,也是我的职责所在。”
这两年她虽没再去部队,但她也一直在做着部队安排的任务。她配的药,她研制的新药方,一直都是送到部队去。
她每个月都去公社,就是为了领任务和送药。部队里用的最好地续骨膏是她亲手做的,用最好的止血散也是她亲手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