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王权大夏(1 / 2)
碗哥他们的眼神都透着一股“自求多福”的意味。
与他们道别后,吴七跟随女侍者转入拳场大厅,由一同样由黑金花大理石筑成的宽阔阶梯盘旋而下。
地下二层,被装修成了极具泰兰德风味的模样。
木制地板,金色浮雕,合欢木柱,点缀帕甘、帕舍神王的大幅壁画。
这里来往的人员,无论男女,都身着西服正装,轻手轻脚地忙碌说话。
看到由女侍者领下来的吴七,不少人都双手合十,对他打招呼。
吴七微微颔首,作为回礼。
走到深处,停在一面雕着四手持法器,骑鹰神的毗湿奴影壁前,女侍者轻声道:“红姐,布鲁斯来了。”
里头传出一道尾音上扬,略显妩媚的女声,“进来。”
杨康深吸一口气,控制吴七走入。
转入影壁,入眼便是金墙黑地,最中央的地板上被挖了五尺见方的土台,种着郁郁葱葱的热带植物。
有液晶电视,上面播放着吴七刚刚的拳赛。
拉差的每场擂台都有摄像机转播,但也仅仅是转播,几乎没人会无聊到去逐帧放慢比赛录像。
相比于过程,这里的人更关心结果。
电视旁边是厚质皮沙发,酒柜,吧台。
顶灯洒下朦胧的光,一位三十多岁,身着红裙黑丝,留着大波浪长卷发的少妇正在吧台边倒酒。
见到吴七,红唇一勾,问:“来了?”
说的是契那语,声音带点磨砂质感的低哑。
杨康也打字,“红姐。”
少妇“嗯”了声,端上酒杯走过来,递给他。
这一到跟前,就可以看出红姐身量极高,穿着平底拖鞋的她竟能与吴七视线平齐。
坐到沙发上,红姐交叠双腿,对吴七扬扬下巴,“坐。”
吴七坐到旁边的小沙发。
红姐喝了口酒,“坐过来。”
杨康的额头青筋又开始抽动了,控制吴七挨着红姐坐下,自我安慰。
“反正是吴七出卖色相,关我杨康什么事?”
仿若不经意,红姐戴着鸽子蛋钻戒的手放到了吴七的大腿上。
专门让吴七穿好衣服裤子才过来的杨康望住屏幕里那双手,一边赞叹自己明智,一边又在心里哀叹:大姐,别来搞我啊!
打字,“红姐,找我什么事?”
红姐放在吴七大腿上的手轻轻摩挲,眼波流转,“没事就不能找你?”
“不是,只是红姐你是大忙人,多少人想见你都见不到。”
“所以你比我还忙,三番五次推掉我的邀约?”
红姐微微前倾,将高脚杯放到茶几上,换了个坐姿。
左手撑头望住吴七,右手在他腿上画圈。
黑色眼线与红唇都勾得精致热烈,猫儿似的眼水波潋滟。
杨康倒吸一口冷气,对自己催眠:别中美人计别中美人计,时刻牢记,这女人以前可是男人!提起骆哥,红姐脸上的笑淡下去,收回手,重新端起高酒杯,晃荡酒液,“他敢?”
趁势,杨康悄悄让吴七往旁边挪了挪。
他的动作尽被红姐收入眼底,不动声色地打量他。
从第一眼见到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开始,红姐就感觉多年冷硬的心开始松动,泛起火热。
偏偏这个男人还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淡模样,让人愈加升起征服欲。
“布鲁斯,你姓吴?”红姐问。
“是。”
红姐露出回忆的神色,“吴啊……我的第一个男朋友也姓吴。”
杨康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红姐开始回忆,“那个时候我刚从乡下出来,还是男孩子,高高瘦瘦,但留着长头发,穿女孩子的牛仔裤体恤,他就以为我是女孩子……”
她的声音慢慢低下去,眼中露出怀念,指尖香烟的火星一点点燃烧,待烧了半截,她才从回忆中惊醒。
看着吴七笑笑,将烟灰抖落道:“一晃来泰兰德十多年了,有时候还真想回那个破瓦房看看。你到泰兰德多久了?想不想家?”
这是要开始叙旧?走温情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