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 大小姐你的床软不...27(1 / 2)

周一的早上。

沈恪站在老位置等着盛宁,和以往的每个早上一样。

但唯一不一样的是,他今天戴着个廉价的有线耳机,垂着眸子不知道在听什么。

看到盛宁过来,沈恪冲她点了下头,然后很自觉地绕到另一边去上车。

全程无交流。

盛宁也不在意。

路上,盛宁难得把手机拿出来看。

上面是段仪今早给她发了一个链接,然后说:【视频已经上传了,大小姐。】

盛宁:【嗯。】

段仪黏黏糊糊地不想停下话题,说:【王宏杨周末都去录音棚了,我也想去羽毛球馆,大小姐你也给我安排安排嘛。】

然后段仪又问:【大小姐你周末一般都干什么?下次能不能带上我。】

盛宁言简意赅地打字:【睡觉。】

她还是老样子。

如果没事做,就在床上安静地躺着,什么都不做。

当然,周末有每天抽出一两个小时看看书。

这样是很无聊。

但是盛宁早就习惯了。

段仪这种青春活泼的女高,应该不会感兴趣。

盛宁都已经准备切出聊天框。

结果又突然收到了段仪兴奋地回复:【跟你躺在一个床上吗?】

【我可以在你的床上追剧吃零食吗?】

【大小姐你的床软不软?我可以在上面蹦床吗?】

【你会嫌弃我打呼噜吗?】

【大小姐你的床垫被子枕头一定都很贵吧?好想体验一下!】

段仪:【我想去!!】

系统看到了她们的对话,兴冲冲地加入说:【宿主我也要!!】

……

她的床又不是景点,还带排队打卡的?

盛宁安抚了下系统,答应了段仪,然后点开了上面段仪发来的链接。

视频画面是王宏杨在录音棚里录歌,几个角度来回切换。

类似一个很简陋的mv。

除了音质好收音完美之外,其他的全都是粗制滥造。

但王宏杨不愧是故事线里能成为歌星的人。

短短三天,却能把语法规则做的韵律和谐流畅,而且朗朗上口。

已经很难得了。

这说明他确实有这方面的天分。

盛宁没耐心看完一整个视频,直接拖动进度条。

后面竟然还有参与制作的名单。

演唱写词写曲都是王宏杨。

段仪脸皮很厚地给自己安了监制和导演的职位。

然后紧接着冒出‘金主妈妈:盛宁’的字眼。

盛宁:……

谢谢署名。

不是很开心。

然后盛宁才顾上隔壁投来的目光。

在她开始播放视频的时候,沈恪就转头看了过来。

不过他很识相地没有打扰。

一直到盛宁把视频看完,才轮到他。

盛宁问:“你不是戴耳机了?”

刚上车的时候好像全身都罩了一个结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

现在怎么结界突然破了?

沈恪:……

“买的便宜。”沈恪把耳机摘下辞,“漏音。”

盛宁:“有好的为什么不用?”

明明以前丢给过他两个。

沈恪沉默着没说话。

他觉得跟盛宁待一块儿时间长了,他快真变成阴沟里的老鼠了。

因为他刚刚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句:不敢肖想不属于他的东西。-

王宏杨当前的劫难顺利度过。

然后他亲自买了一杯奶茶,交到了自己的头号粉丝的手上,以表达感谢。

毛莎:“呵呵呵哦谢谢啊。”

她讪讪地收了。

但是毛莎的眼底却一点欣喜都没有,有的只有无尽的沧桑。

那三天里,王宏杨疯狂挨揍。

她也没能好到哪去。

王宏杨这人简直坚强的可怕。

就算被揍得鼻青脸肿,也坚决抱着他的吉他不放弃,还拉着毛莎一遍一遍的修改优化。

毛莎几乎每个课间都要被他叫走。

最后毛莎都想放弃了,觉得她完全没有必要为了压盛宁一头,而牺牲至此。

但还好,那段痛苦的日子都已经熬过来了。

毛莎向王宏杨打听他的近况:“怎么样?你接下来还搞音乐吗?”

“不,不不不了。”王宏杨接连摆手,非常后怕道,“不搞了不搞了,我现在突然觉得学习上课挺幸福的。”

“那你欠盛宁的钱怎么办?”毛莎问,“她还要你还吗?”

“当然得还。”

现在一回想起来,他前段时间确实挺魔怔的。

现在冷静下来,发现有很多不应该。

王宏杨跟毛莎介绍了一下自己的近况:“盛宁把那首歌的视频放在了网上,她说如果播放量破五百万,就继续压榨我写歌唱歌,如果播放量没有达到,我就要还她两万四千块钱。”

然后王宏杨叹了口气:“在债务还清之前,她还要我随时听她的调遣,她让我干什么,我就得干什么。”

毛莎不假思索:“好爽。”

盛宁她怎么这么会压榨人?!

花点小钱白得一跟班,而且两面压榨,怎么看都不亏。

王宏杨却只能受着。

毛莎突然非常懊悔:她怎么就想不到这些压榨人的好办法呢?

“嗯?”王宏杨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掏了掏,问:“你刚刚说什么?”

糟糕一不小心把真心话说出来的。

毛莎紧急刹车,说:“你听错了,我说的是……好惨!”

然后她飞快地转移话题:“那你现在怎么办?”

然后毛莎说:“我的零花钱还有一点,要不我帮你把钱还上吧。”

小算盘打的啪啪直响。

王宏杨听到这句特别感动。

但他还是拒绝了:“不用,我自己欠的账我自己还。”

“现在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短短几天时间,王宏杨肉眼可见地沧桑了许多。

他说:“总会有解决办法的。”

只不过他现在还看不到。

“好吧。”

毛莎也很心累。

她为了策反高二(一)班反抗盛宁,围着王宏杨忙活了好多天。

结果她不仅什么都没捞着,忙活了半天的成果还全给盛宁做了嫁衣。

而且毛莎觉得盛宁很邪门。

每次她都以为自己找到了盛宁的破绽。

结果每次都是她自己受到伤害。

盛宁不仅一点事都没有,还在毛莎的坚持不懈下,越变越强了。

毛莎累了。

她回到教室,拿手机开始求助妈妈。

【妈!!!!妈则!!!!】

【给我一些钱吧亲爱的妈则,我也想用钞能力呼风唤雨!!】

【求你了我最亲爱的妈则。】

毛莎的妈妈很忙。

她的消息发出去,仿佛石沉大海。

等到中午才终于收到回信。

妈则:【又发什么疯?】

然后直接转账两万。

【两万哪够?】

毛莎啪嗒啪嗒地打字:【我要跟盛宁一样!我要惊艳全学校!】

妈则:【消停点吧宝贝。】

明显是拒绝的意思。

【为什么?】毛莎不理解,很委屈地问,【我又不贪心,我只是想跟她一样。】

【盛家那丫头融入不进环境,所以才只好高调一些。你又不需要。】

???

她适应能力强是她的错了?

毛莎愤怒地放下手机。

并且发誓绝不坐以待毙。

可她下一步该做什么呢?

毛莎苦思冥想十分钟,然后突然想到那个马上要倒闭的学习小组。

突然觉得王宏杨还能再用用。-

活动室里。

稀稀拉拉地坐了十几个人。

眼看着月考的时间逐渐逼近,但是整体气氛松懈,全都懒懒散散地,不想学习,也不想休息。

他们持续这种状态已经有几天了。

月考结束那天,就是他们小组解散的那天。

所以大家都很难受。

陈淑容将这个场面看在眼里,却无能为力。

她只能低着头,很认真地一笔一笔地写着她的竞赛题,让自己变得像海绵一样,疯狂地从纸页中吸收东西。

她要抓紧这一小段自由的时间,为物理竞赛做准备。

因为她除了尽力拿个金奖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老大?”

“沈恪你怎么来了!”

陈淑容不由自主地抬头看,发现竟然是沈恪走了进来。

大家一扫之前的低迷,全用热切的目光看着沈恪。

自从沈恪跳级升入高三之后,就再也没有踏进他们的活动室。

现在突然出现。

还是在这么关键的时候。

尽管还什么都没说,却已经让很多人红了眼眶。

从前沈恪是他们小组的核心,是领导,也是主心骨。

后来他跳级走了,他们群龙无首。

王宏杨想抗大梁,却很神奇地自己把自己赶了出去,到现在都查无此人。

现在他们马上面临月考。

同时也面临着小组的解散。

所以每个人的压力都很大,很难受。

沈恪一个人走进的活动室。

他面对着向他投来的种种复杂的目光,微微地笑了一下。

这种犹如圣父附体的微笑圣光,是他假装出来的。

可在小组这些人的眼中,就是光芒万丈。

“最近还好吗?”沈恪问。

然后下面除了陈淑容,都在摇头。

还有人用小臂把眼镜推上去擦眼泪。

看起来委屈的可以。

“老大你来给我们发表解散的最后讲话吗?”有人问。

“也行,好歹圆满了。”

沈恪却说:“不是。”

他说:“我今天,如果你们在月考能拿出很好的分数的话,或许不会解散。”

盛宁如果不想在宁明高中考倒数第一,那平均每科的分数都需要在40%-60%左右。

而他们小组不解散的条款,是全部人的分数在85%以上。

现在小组不算盛宁,有十一个人。

那就相当于1拖11。

那么如果这十一个人的平均分可以上90%的话,那么他们的平均分就会被拉下85%。

正好卡在小组的解散线上。

“但还是很困难。”沈恪说,“因为我们以前的平均分是86.5%”

如果用高考来计算,百分之八十五的平均分,代表着637.5分。

百分之九十,就是675分。

沈恪给出了解决方案,但大家还是心里没底。

“可万一盛宁不好好考试,科科挂零,我们不就白努力了。”

“而且就算小组留下来,老大你也不在了。”

“感觉她才懒得管我们,所以就算小组留下来,我们也不会变好。”

面对很多的疑问,沈恪只说:“信我吗?”

毫无疑问,他们当然相信沈恪。

于是沈恪又说:“如果信我就听我的,努力一次。”

“先把小组保下,“至于保下来之后的事,我来安排。”

短短几句话,就给所有人吃了一颗定心丸。

陈淑容一直都很安静。

但在这个时候,她突然很坚定地说:“我相信老大。”

陈淑容虽然最早进学习小组,但是为人胆小不爱说话,所以没什么关注度。

可就连小透明都这么说了。

“我也相信。”

“那就努力一次,又不亏。”

“就是,区区九十,干呗。”

“拼一把好了。”

一扫最初的低迷情绪。

然后他们开始兴冲冲地开始互相列学习计划。

在沈恪不领导他们的这段时间,他们已经开始学会了一些自治。

有时候效率还不错。

沈恪顺势把他最近整理的冲刺题目发给大家,然后便功成身退地离开了活动室。

外面,陈清荣靠着墙百无聊赖地等着沈恪。

看到沈恪出来,他直起身走在沈恪的身边,肩并着肩。

然后陈清荣问:“怎么又开始管了?”

他跳级升入高三之后,舍弃的那叫一个彻底。

“以前是没办法。”沈恪略微苦笑了一下。

陈清荣:“那现在呢?”

“现在?”沈恪想了一下,然后笑着回答了模棱两可的一句,“大概想看一看真心。”

陈清荣懒得聊这些矫情的。

于是自然而然地换了话题,“你说盛宁最近还失眠吗?我爸又问了。”

还没等沈恪回答,陈清荣又说:“不过据我观察,应该还是没睡多久。而且最近好像又严重了,特别暴躁。”

王宏杨的传奇事迹,陈清荣也听说了。

被虐的那叫一个惨啊。

由此可得,她肯定没睡好。

沈恪:“……那是她学习学的。”

陈清荣质疑:“你怎么知道?难不成她学习的时候你在桌子底下?”

……他就不能在桌子上吗?

沈恪:“但凡聪明点都能看出来。”

他轻飘飘地说完这句话才突然觉得,这种用淡淡的语气损人的感觉,怎么这么像盛宁呢?

难不成他被损了太多回。

被腌入味儿了么。

陈清荣一点也不介意被说不聪明,他苦恼:“那我怎么跟我爸说啊?就照实说?”

“别。”

沈恪语速很快地阻止。

他下意识觉得,盛宁应该很不喜欢被人知道她睡觉的情况。

沈恪定了定神,解释:“如果你说了实话,你爸肯定让你继续盯着,到时打球的时间就变少了。”

“有道理啊。”

陈清荣肯定地点点头说:“而且我觉得盛宁她没大问题,不过就是熬个夜少睡一会儿,而且都还年轻呢,怕什么。”

于是陈清荣决定采纳沈恪的意见。

他们肩并着肩,一路走回去。

忙一脚迈进高三教室,一直沉默着的沈恪突然嘴角翘了翘。

因为他突然想到,他是不是应该像她一样,拿着这么丁点的事去找她邀功?

那盛宁会什么反应?

大概是,居高临下冷冷地凝睇着他,说:“滚。”-

盛宁发现,沈恪这个人,他的适应能力特别强。

并且特别会自我调教。

晚上在书房补习。

盛宁刚一落座,沈恪就自动伸手碰住台灯,把它调成一个离她不远不近的距离。

然后又一边研究题目,一边剥坚果,放在一个小碗里。

连吩咐都不用。

沈恪的手一看就是握久了笔杆子,有种不见阳光的白,上面还有几个写字留下的茧。

很长的手指,也很灵活。

坚硬难剥的碧根果在他的手里特别听话,乖乖地被褪掉外壳。

而且因为长时间的学习,他坐在书桌前的时候,有一种优等生特有的沉静感,没有一丁点成年人的那种杂乱思绪。

让盛宁这才感觉到,她对面的是一个十几岁的高中生。

盛宁在一旁冷眼看着他坚果剥的差不多了,才慢悠悠地否定说:“我今天不想吃坚果。”

沈恪抬头看她。

盛宁:“我吃水果。”

沈恪看了眼桌上的水果。

切的切,洗的洗,上面放着漂亮的钢制叉和木质叉,还摆了一个特别漂亮的造型。

他沉默了好半天。

然后才试探地问:“……你要我喂你?”

眼神中有一些不可置信。

又有一些欣然接受。

好像只要盛宁点头,他真的会喂。

【人物波动65%】

系统在旁边很兴奋地说:【宿主宿主!他是不是怕了!】

盛宁:……

这家伙心思这么深,她怎么知道。

但这不妨碍她反击,冷笑着反问:“我要你喂?”

盛宁:“只是通知你一声,不要自作多情。”

行。

他自作多情。

沈恪帮她把果盘诺过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既然都说要吃水果了。

盛宁兴致缺缺地叉起一块西瓜。

然后盛宁发现,盛家人溺爱她真的溺爱的可以,就连切的西瓜都只给她送了中间那块芯。

就是不知道其他位置被谁吃了。

怪不公平的。

这样的好意她实在没办法拒绝,于是就多吃了几口。

给系统看的感动异常。

它很激动地说:【宿主!等以后我们做朋友了,我也把我的西瓜芯芯给你吃。】

【乖宝。】

盛宁说,【没必要。】

【哦,那,那好吧。】

系统没有再坚持。

毕竟,她叫它乖宝诶!

系统捧着脸嘻嘻嚯嚯地笑着想:宿主这么叫她,一定因为它是全天下最乖的宝宝。

盛宁把注意力放在今天的学习科目上。

现在王宏杨算是给她打工的小弟。

负责每天给她整理学习资料,制定一些基础的学习规划。

想当初他们见的第一面,王宏杨就给她整理试卷来着。

现在饶了这么大一圈,竟然还是干这活。

也算是殊途同归了。

今天打开学习资料,盛宁一眼就看了出来,王宏杨这厮在上面夹带私货,放了很多非基础的题目。

估计是打着无形中提高她的成绩的主意,想尽力保住学习小组。

这么柔的招式。

而且这绝对不是王宏杨自己想出来的。

王宏杨最近跟毛莎走的很近。

所以这应该是毛莎的主意。

而毛莎帮王宏杨出主意,估计是想让王宏杨作死,故意惹怒她。

然后让盛宁顺势做出一些不友爱同学的行为。

然后毛莎就终于能找到机会,把事情宣传出去,压一压她的风头。

不过随便扫了几眼,盛宁就猜到了这俩人如意算盘打的是什么。

盛宁撑着下巴感觉无趣。

小孩过家家一样的把戏,她连斗的兴趣都没有。

而相比起来,这资料上加强版的学习内容则显得有趣多了。

盛宁很有兴致地看了起来。

她有个毛病,就是无论做点什么,都下意识地想把一件事做到极致。

但她睡眠有问题,所以又很快地耗尽精力,丧失热情。

所以久而久之,盛宁就对大部分的事物丧失了探究的兴趣,天天都维持着静止的状态。

当天晚上。

盛宁筋疲力竭,心情非常不爽地下楼,想给老爷子找点茬。

顺便给这个罪魁祸首看看,她为了不考倒一究竟付出了多少。

结果一下楼,发现老爷子手边也摆着个果盘,里面有西瓜。

而且还是没芯的那种。

……

完了,她心软了。

于是她又开始生自己的气,气势汹汹地上了楼,回自己房间睡觉。-

又是一天熙熙攘攘的早上。

小猫在沈恪的肩膀上扎了根,无论他怎么走,都稳稳地待在他的肩膀上。

毛莎偷偷在角落看着一前一后的两个人。

昨天她去找妈妈撒泼未果,却意外听到了一个很劲爆的八卦。

沈恪竟然是盛家收养起来的孤儿,而且吃住都在盛家。

毛莎最初听到这个八卦的第一反应:靠,这不童养夫?

怪不得他们这么同步,天天一起上下学。

然后联想到她那次放学后,偷偷跟踪过去看到的一幕……

石锤了。

怪不得她感觉俩人又熟又不熟的。

原来是这种关系。

好暧昧啊。

毛莎对此很好奇,于是悄悄观察他们。

早上是学生们最活跃的时候,走廊里的人很多。

盛宁不偏不倚地走在走廊中央,脚步也不快不慢,看上去全身懒洋洋的没力气,可却莫名有一种生人勿进的气场。

让人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注意的不是她的外貌,也不是她的穿着。

而是一整个强势又高傲地气场。

把原本很吸睛的沈恪,都衬托的黯然无光了。

毛莎嫉妒地扣墙。

她正准备走,却见盛宁旁边的教室里有两个男生打闹着出来。

眼见着马上撞到盛宁。

沈恪眼疾手快地向前迈了一步,伸手帮盛宁挡住。

小猫也被震动波及到,差点在沈恪的身上站不稳。

等它重新稳住身体后,很凶地冲那两个男生喵了一声。

好像在训斥。

啊。

两个男生这才看到,他们差点撞到的是盛宁。

然后下意识地立正低头。

很显然,盛宁不好惹这件事,很早就深入人心。

盛宁:“下次注意点。”

只说了轻飘飘的一句话。

说完后,她又莫名地看了眼沈恪,就转身走了。

因为刚才,那两个人差点撞上来的时候,盛宁突然听到了系统播报。

【人物波动68%】

沈恪的。

莫名其妙波动。

不过白捡来的,不要白不要。

盛宁心情好,于是轻飘飘地就把这件事给放下了。

盛宁走后,沈恪松了一口气。

然后对自己很费解。

他刚刚那么紧张干什么?

“下次注意一点。”沈恪只好自我解释为,在为那两个可怜的男同学紧张。-

毛莎远远地看到这一幕,嫉妒地又开始扣墙了。

这种偶像剧一般的发展为什么轮不到她的头上?!

如果偶像剧不行,那旧时代封建童养夫也可以啊。

看到盛宁过得这么拉风。

毛莎在心里默默质疑她爸妈:干什么思想这么现代化,也不想着给她弄个童养夫玩玩。

作者有话要说

贴贴贴贴贴贴我的小宝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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