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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怀释毫无所觉。

二娘推着板车进山并未有人察觉,冬天大家都猫起来,这个时辰村民多在呼呼大睡。

将赵怀释拖到板车上,他身上的腐叶泥土也蹭了二娘满身。

推起板车将人在屋内放下,他现在这样是绝对不能放到床上的,二娘将人的外衣除去,又拿巾子将他擦洗干净。

睡进干燥温暖的衾被,赵怀释忍不住拿脸蹭了蹭,连日疲惫尽数压来,沉入梦乡。

二娘将他的衣物拿到溪边浣洗晾晒,回来试试他额头的温度,感觉能煎鸡蛋了。烧成这样赵怀释却不住的喊冷。

二娘将家里另一床薄被拿来给他盖上。

又怕他烧成傻子,拿巾子盖在他额头上,一直不停的换洗,直到那盆水都变得温热,二娘心道这样不行,如此烧下去怕是会死人。

二娘下定决心,从藏钱匣子的地方后面掏出另一个小盒子,塑料材质,是她穿过来时带着的。

里面有一些常见药,这些年早就快消耗完了,过期药也没办法,有的吃不错了。她将最后两粒退烧药给赵怀释喂了。

“这是我全部家当了,你能不能活真的看天意了。”

又给他喂了点面糊糊充饥,烧起炕火,然后让他安睡。

家里就这点地能睡,二娘原来的房间早做杂物间了,但她不能就这么躺上去,还是等人清醒些再商议。

她裹紧棉袄,靠近床边倒也不觉得冷。

夜幕落下,二娘突然听到院门的嘎吱声。在内关门多是插上两道木栓,但容易被薄片撬动。

二娘立刻警醒,拿上手边的木凳悄悄走过去。

两人已经走过院子到了门外,有人嘀嘀咕咕道,“刘七,这咋进去呀?”

刘七说话都有些大舌头,“泥在歪面等着,我进去快活完换你。”

二娘透过门缝看到两道踉踉跄跄的身影,应该是喝醉的两人起了贼心,想到吴山村的二娘只有一人居住,好下手的很。

刘七掏出薄片将门撬开,另一人乖乖等在外头。

二娘待他往里走来,对着他的头狠狠砸下,猛砸几下,这刘七很快没了声息。

等在外面的人没听见声响,叨咕道,“这刘七是不是不行。”

二娘只能惊呼一声,然后摇响床帘发出喘息哀求等声音,直到最后闷哼一声,二娘道,“你是谁,你怎么晕过去了?”

外面的人推门入内,二娘如法炮制,木凳使得虎虎生威。一击未砸晕他,他用手肘抵挡,将二娘掀翻。

二娘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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