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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拖慢你的步伐，行动起来才有未来。”

陈锦瑟若有所思，每日搭乘崔娉的轿子出府。如今东宫中出手最大方的莫过于崔娉，进账如流水，专挑世家宰，还请任子游做保镖。

二娘披着斗篷在门口送她们，“如今天寒地冻的，你们穿暖和些。”

锦瑟掀帘回道，“知道啦知道啦，二娘快回去，雪好大。”

二娘挥挥手，转身进府，路过笑笑的小屋子，奶娘正喂好食，二娘趁她换衣溜进去，戳戳笑笑的小脸蛋，“长得像我，不准像你爹！”

掀开襁褓一看，“是我的女儿，赵怀释真是大胆，竟然欺上瞒下。”

又摇摇拨浪鼓，“笑笑，你还有个姐姐，叫小白，可惜你见不到她啦，她是只小狗狗，也是娘亲的女儿哟~”

小笑笑疑惑的眼神看着她，二娘亲亲她，“真有大将风范，你爹就你一个孩子，咱们加油干，说不定能当上皇帝。”

听到奶娘的动静，二娘赶紧猫身出去，小笑笑哭嚎声传出，掩盖了她的声响。

*

大理寺内，赵怀释将手中的血腥洗掉，刑具上挂着不成人形的犯人，他说话时感觉喉咙都会漏风，他嘶吼道，“赵怀释，你身边的人知道你这副模样吗？”

“你就是阿修罗，你就是活阎王，你这个疯子！！！”

赵怀释对着自己干净的手有些烦躁，刚洗的手又要弄脏了。

他扼上犯人的脖颈，“老实交待出来，或许能早点解脱。孤最近新得几件刑具，你可要一一试试？”

那名犯人抖成筛子，“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我真的不知道了。”

赵怀释提醒道，“你那个游侠弟弟，他是怎么死的。”

犯人瞪大双眼，那个外室弟弟一直养在府外，无人知晓，最终当然是灭口死的。

他的胡须早就被粘腻的血液糊成一片，他颓废道，“当年我就该阻止老太爷干这件事，天道轮回，报应不爽啊。”

赵怀释收好供词，洗好手，那犯人头一抬，“赵家小子，东宫五个女人，你最爱的是不是那个徐氏？”

赵怀释一惊，犯人已经咬舌而死。

赵怀释连忙回府找二娘，还好二娘好好的，和锦瑟几人凑一堆打叶子牌，他去净身换衣，将血腥味除去，不想吓到二娘。

*

赵怀释今日要上朝，天还未亮就起身，告诉二娘，“世家审完了，大仇得报，皇上让我去祭拜娘和大哥，你可要去？”

二娘本要起身，赵怀释赶紧给她披上厚衣，“天冷，晚些起来无妨。”

二娘道，“我就不去了，你把笑笑带去见见奶奶和大伯，她出生来还未去见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