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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怀释将她的口脂都吃完，吻上她的侧颊，“我也好喜欢二娘。”

她青丝垂坠而下，蹭在他手背上，赵怀释用手做梳在她青丝间穿梭，二娘垂下头，在他耳边问他，“赵怀释，你那本避火图还有什么姿势没试过？”

赵怀释手停下，喉珠上下一动，生怕吓到二娘，他道，“今日你肯啦？”

二娘解开腰带，“趁我没后悔。”

满院春光正盛，二娘越看越觉得两条白发的赵怀释很性感，捧着他的脸爱不释手，竟肯让赵怀释放开吃好。

挑战身体柔韧性极限的二娘泪流满面。

她现在后悔来得及吗？

翌日醒来已在寝宫中，赵怀释手执长卷躺在一旁，两人发丝纠缠在一起，二娘凑过去看赵怀释再看什么，一眼过去，正是避火图。

赵怀释搂着她，“常看常新，有些地方不懂，做起来总是晦涩。”

二娘忍住没把他踹下床。

*

泰嘉三十三年五月末，赵怀释正和二娘在东宫池塘中捞鱼。

皇宫中有人急召，赵怀释带着二娘冲进宫内，那里围满太医，赵怀释急切道，“父皇怎么样了？”

常侍候的公公叹口气，“陛下年岁大了，今日吃过晚饭后说头晕，谁料竟然一睡不醒。”

赵怀释眼眸湿润，“父皇，老了许多，我还记得他年轻时将我举过肩头，那么健壮有力，我哥哥……也能同时被他抱起。”

闻者都有些悲戚，时光如流水，一去不复返，在父母膝下承欢的日子，总是最美好的。

内间有苍老的声音喊他，“是怀盛和怀释来了吧，快进来，别让你们娘亲等急了。”

公公与赵怀释对视一眼，皆知这是谵妄之症，皇帝他已神志不清了。

赵怀释擦干眼泪，进来见赵祜，“哥哥有事，是我。”

皇帝苍老的眼神在他身上打量，“怀释，你竟这般大了，这是哪里，你母亲在哪？”他高喊道，“施娘，施娘，你在吗？”

赵怀释泪如雨下，“父亲，我有爱人了，可以带给你看看吗？你记得告诉母亲和哥哥。”

赵祜露出笑来，“快让我瞧瞧，我的小幺儿也要成亲啦，真好。”

赵怀释把二娘带到赵祜面前，“父亲，这是二娘，也叫尔雅，徐氏，对我很好很好，我们很相爱。”

皇帝伸出苍老的手在两人头顶抚了抚，“都是好孩子。”

他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