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往事难堪回首20（2 / 2）

单膝下跪模样忠诚，眸中是期待与紧张以及一丝仰慕“大人，我找到了一个东西。”

凤羽看着天边红月，叹了口气“眼看就快要到除夕了，怕是要不太平了。”

祭眠点了点头“大人，我会注意的。”

月色如水，映在一个少年白皙的面庞上，他红衣似火，脆弱得像是夜风中的残烛。梅花摇曳着清香，氤氲在空气中。

少年望向正在梅树下赏梅的凤羽，眼神里满是戏谑“本帝平素听闻渊政提起过你，今日一见……确实担得上他渊政的“孽缘”一名。”

凤羽沉默半晌，忽然开口“孽缘……孽缘……孽缘又如何，孽缘就不该存在吗？”

涂山止挑眉，眼中满是玩味“孽缘不该存在，否则会乱了纲常伦理。”

凤羽微微垂眸“仙也好，妖也罢，本就无甚区别，若真要说有什么区别，仙可以长生不老，妖只能修炼渡劫，但无论仙妖，都有七情六欲，都会犯错，不是吗？”

涂山止眸微眯，语气不善“看来渊政真的把你教得很好啊，伶牙俐齿，巧舌如簧，倒不像是个修仙之人。”

凤羽摇头“孽缘也是缘，缘起缘灭自有定数，若能修成正果，便是一段佳话，若是有缘无分，也可一别两宽。”

涂山止勾唇一笑“你这是在说本帝错了吗？”

凤羽摇头“涂山狐帝没有错，世间万物，皆为因果，若无因，则无果。”

涂山止有些意外“你倒是个通透的人。”

凤羽点了点头，话题一转“不过按辈分，你该唤我一声祖奶，毕竟渊政是你们的祖先。”

涂山止皱眉，似乎有些不悦“渊政是渊政，你是你。”

凤羽微微一笑“可我是他三媒六聘，明媒正娶的妻子。”

涂山止嗤笑一声“就凭你？渊政会看上你这样的女人？”

“没看上我，又怎会为了我而沉睡？”

涂山止眸光微暗“那只不过是他愚蠢罢了。”

听见来人如此评价渊政，凤羽生气了“渊政才不会蠢，他比任何人都聪明。”

见凤羽气急败坏，涂山止冷哼一声：“聪明？哼，如果真的聪明，他怎么会爱上你这种人呢？更可恶的是，还因为你而陷入沉睡之中。毫无疑问，他就是被你所害啊！”

看到自家嫂嫂遭受如此对待，洛景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从黑暗处大步走了出来。

他义正言辞地反驳道：“简直荒谬至极！我家嫂嫂可是深得哥哥宠爱之人，平日里哥哥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对她说，又岂能容忍你在此信口胡诌、颠倒黑白！”

涂山止凝视着眼前这位与渊政容貌有几分相似的少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诧异：“哦？你竟然是渊政的弟弟？”

洛景点头回应，表示肯定：“不错，在下名叫洛景，乃渊政的双生弟弟。”

涂山止的狐狸眼微微眯起，仔细端详着洛景，疑惑不解地问道：“渊政还有个弟弟？可为何我此前从未听闻过呢？”

面对涂山止的质问，洛景只能无奈地耸了耸肩，回答道：“关于这个问题嘛，我也不得而知。或许是我哥认为我没有必要让太多人知晓吧。毕竟，有嫂嫂这样一个足矣。”

言外之意便是，渊政心中只有凤羽一人，其他人是否知道自己弟弟的存在并不重要。

听闻此言，涂山止不禁轻声笑道：“呵呵......渊政倒真是个痴情种子啊。”

他的笑声中似乎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意味。

一旁的洛景点点头，表示赞同：“那可不嘛！我哥哥可是这世间顶好的人儿，更是最为痴情之人。他这一辈子呀，心里就只有我嫂嫂一个人。”说话间，洛景的眼神里充满了敬佩与羡慕之情。

然而，涂山止的嘴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带讥讽的笑容：“为爱所困，为爱痴狂，这难道不算是一种愚昧无知吗？”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刺破了空气中的宁静。

洛景见状，立刻挑起眉梢，反驳道：“若是能够与心爱之人相守相伴，即便要付出巨大的代价，那也是心甘情愿、无怨无悔的，怎能被称之为愚蠢呢？”

他的语气坚定有力，仿佛在扞卫着心中那份神圣的情感。

涂山止又是轻轻一笑，似乎并不想就此罢休，继续追问道：“也许吧，只是为了所谓的爱情而舍弃一切，真的值得吗？”

他的目光幽深而锐利，仿佛想要透过洛景看到他内心深处真正的想法。

此时此刻，洛景转头看向远处的凤羽，又低头凝视着胸前悬挂的吊坠，陷入了片刻的沉思之中。

紧接着，他抬起头来，脸上流露出异常认真的神情，直直地注视着涂山止，缓声道：“爱情，本就是一场惊心动魄的豪赌。

若赢得这场赌注，则皆大欢喜；倘若输得一败涂地，便是满盘皆输。

但不管结局如何，至少我们曾经真心相爱过，拥有过那些美好的回忆，也就不会感到懊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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