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四、守泉谈判44（2 / 2）

刘锦山鼻孔“哼”了一声，坐下说道：“事件挑起者是陈秃子，无缘无故来打我的守泉城，现在就可以拉出去毙了！”

陈炳英尴尬地说道：“刘司令，您不要总是针对我！”

早川见刘锦山转移话题，立刻说道：“陈团长擅自攻打守泉，确实是他的过错，这件事我们会处理……”

陈炳英脸色煞白：“太君，是您让……”

早川狠狠瞪了陈炳英一眼，陈炳英吓得不敢出声了。早川继续说道：“刘司令，贵军行凶杀人，这件事不能不给我们一个交代吧！”

刘锦山道：“那你先把陈秃子交代了！”

陈秃子满脸愁容：“刘司令，您不要总把我牵扯进来……”

早川说道：“贵军行凶比陈团长行为更严重！”

刘锦山道：“那些浪人是你们的炮弹炸死的，与我们无关！你先把陈秃子为什么攻城说清楚！”

李寿岐插嘴道：“我们先不要纠结于第二条，我们会拿出处理办法的。至于第四条，我们无论如何也不能答应……”

早川突然站起来，说道：“看来贵方毫无谈判诚意，那我们只能诉诸于武力了！”

刘锦山拍桌子也站起来道：“很好，那就在枪炮上见！”

早川介夫、陈炳英等人准备离开，李寿岐忙拦住说道：“早川少佐，你们的条件我们会上报给上峰，请等待消息，改日再谈如何？”

早川弯着嘴笑了笑，点了点头，而后扬长而去。

日方开出的条件，当天就发电由张家口转往了北平。北平方面回电，同意答应前三条，力争不接受第四条；如若确实不能转圜，那只得让出守泉，防止中日冲突扩大。这封回电又通过张家口转到了李寿岐、顾政铭、刘锦山等人的手上。

与此同时，早川手上也有了一份同样内容的电报。

过了一日，中日再次在守泉展开谈判，李寿岐费劲口舌力求保住守泉，早川坚决不松口，坚持前日提出的四项条件。刘锦山忍无可忍，拍桌子大骂：“他妈的，你来攻老子来守，夺了守泉算你的本事！”早川根本不理会。

李寿岐、顾政铭想以其他方式比如赔款以替代守泉，早川也不同意。早川显得很不耐烦，不一会竟又起身准备离开。

李寿岐皱着眉看了看顾政铭，顾政铭无奈摇了摇头。李寿岐说道：“早川少佐，请稍等……”

刘锦山见李寿岐要妥协，突然从腰间拔出手枪，陈炳英见状，大叫一声，抱头藏于桌下。顾政铭眼疾手快，一把将手枪夺了下来。早川也已吓了一跳，脸色极是难看。

刘锦山叫道：“让老子毙了这几个狗日的！老子去赔命！”

顾政铭抱住刘锦山说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何况两国并未交战……”

“跟这些王八蛋还需要讲这些道理吗？”刘锦山问道。

李寿岐吼道：“够了，你还嫌事儿不够大吗？”转头对早川说道，“四项条件我们答应了！”

刘锦山叫道：“不能答应，你答应老子不答应，老子绝不撤军！”

李寿岐说道：“我现在命令，撤掉刘锦山的剿匪司令，改由赵振武接任，刘锦山所部即刻撤离守泉！”李寿岐冷冷对早川说道，“这就算是我们对第二条的答复了。”

早川脸色惨白，点头说道：“可以，可以。”

刘锦山说道：“老子不是事件的挑起者，是他们挑起来的，凭什么撤老子的职……

李寿岐不搭理刘锦山，送早川、陈炳英等人出门，只留下刘锦山一人在屋子里叫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