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白医生会不会做妾室24(2 / 2)

“少爷!”莫天见夜岂进来,赶紧拱手问安,暼见夜岂的手,紧张道:“少爷,您的手,我帮您重新包扎一下!”

“不必了”,夜岂把受伤的手往后一收,平静说道。

莫天一阵愕然,他从小便跟在夜岂身侧,很多时候夜岂受伤,除了刘军医外,都是他帮忙包扎伺候,今日为何将军不用他重新包扎?!

夜岂绕到书案后坐下,看莫天愣神,便问道:“查探得如何?”

“回少爷,经属下查探,这骊山学院是近三年才在骊山设立的书塾,只是这书塾奇特,他们自身称之为学院,学院又分设医学院,艺术学院,武学院!”莫天回过神来,回答道。

“学院?!”夜岂皱眉,这书塾名称如此怪异,“他们负责人是谁?”

“据说他们责任人有学院院长以及副院长,只是他们神龙见首不见尾,如今也出去云游了?属下无能,未能查探出他们是何人,只知道如今在学院管理的是一位十八九岁陆姓男子,专门教授四书五经识字断文!”

莫天看夜岂没有再言语,便继续说道:

“骊山学院的医学生每年五六月及年初便会到各处游医,医术甚是精湛,据说许多疑难杂症,甚至于有眼盲者,都可以恢复光明!”莫天说着,隐隐中含有佩服之意。

夜岂看向他的眼神有些异样的光芒,只是很快又恢复平静。

“至于艺术学院,那就更加神奇了,他们歌舞剧《出塞》已经巡回六国演出,六笙六离据说美若天仙,舞姿卓卓,歌声妙妙,六国男女老少都为之痴迷。”莫天说眉飞色舞,如同亲眼所见一般,当然,他也确实很想见识一下。

莫天看夜岂盯着他的眼神有些嫌弃,讪讪缩了缩脖子,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

“听闻他们去年在都城开设医馆,属下快马加鞭去探查过。都城确实有他们医馆,但是他们称之为骊山学院附属医院,名气声甚广,同样享誉六国,许多人都慕名前来看诊。里面医生都是春字辈,也就是第一批学院出来的医生。如今到咱们营里的是夏字辈,在学习中的医学生。”

“至于白心医生。”

莫天瞟了一眼夜岂,看他没什么变化,又继续说道。

“据说是院长亲授的医术,春夏医生都尊称她为师姐,且都城骊山医馆,有她的专门诊室,如若重症,便由她专门诊治。只是白心医生行事低调,所以认识她的人并不多。想来徐荣他们运气好,受伤时遇到的白心医生,张铁他们才捡一条命。”

莫天无比佩服的说道。

“他们的来路,出身,可查探清楚?”夜岂继续问道。

“他们都是穷苦人家的孤儿,父母亲人皆因为各种原因去世,本是流露街头无所依靠,是骊山院长怜惜他们,教授他们医术,生存之道。且他们都是刻苦之人,据说骊山学院夜如白昼,无论何时都有刻苦用功之人,所以才会有今日成绩。”莫天觉得,这些人儿,并不比他们这些武将吃的苦楚少。

“孤儿!”夜岂低眸,细细念叨,他心头一紧,那女人,是孤儿?!他,也是孤儿!

“近日细作猖獗,他们这些人既然都是孤儿,说明来路也不明确,仔细看着他们!”夜岂淡淡的说道。

“是,需要制止他们入营吗?”莫天想想也对,刚他太激动了,想来确实这些人确实身份未知,小心使得万年船。

“不必,着人看着即可!”夜岂平静地说:“人在眼皮底下看着,总比暗处更好对付!”

“是!”莫天觉得有道理,但是又觉得哪里不对,什么时候少爷要对付人需要放那么多耐心了?

“报……!”莫天思绪间,门外值守的小将在门外报告。

“进来!”莫天移到一侧,接受到夜岂点头的信息,便喊道。

“报告大将军,门外军医刘治和白心医生求见。”守门小将进帐,单膝跪在夜岂禀报道。

夜岂鹰眸微动,只是一瞬,无人察觉。

“传。”夜岂平淡地开口道。

“是”,小将退出帐外。

白医生也来?莫天诧异,忍不住看向门外……

帐门外,刘治先从门进来,身后白心翩翩然尾随而至,步枪也跟在她身侧。

白心已新换上一套白色的轻纱劲装,干净利落显衬出高挑纤直的身躯,高高绾起的青丝,一支精致简约的白贝镶嵌而成的梅花翠玉发簪插在发髻间,精巧而高贵。

“参见大将军!”刘治拱手行礼。

白心则笔直的站在他身后,细颈微抬,如同一只的白天鹅,傲然挺立,白色的口罩蒙住大半张巧致的小脸,只露出那双水盈盈的大眼,清澈而明丽,慵懒的看向夜岂,手中托着药盘,未发一言,也不行礼。

白心心想反正他们两个针锋相对已经习惯了,如若觉得现在才来行礼,反而做作,重要的是气势这一点上,不能输了,反正刚才的事情,只要她不感觉尴尬,那尴尬的便是别人。

莫天和刘治都在暗暗擦汗,一个平民女子,居然见到大将军也敢不行礼,还这般骄傲的站在那里与大将军对视,胆子果真不是一般的大。

“刘老不必多礼。”夜岂平淡地看向刘治说,对白心这般没规矩仿佛视而不见。

“大将军,老臣领白医生前来,为您缝合一下手上的伤口。”刘治向夜岂试探的开口道。

他知道夜岂一向不允许别的人为他治伤,于是又开口说道:“将军手上伤口极深,如今又两度出血,怕是伤口再次裂开,伤口恢复缓慢,恐会影响您公事。”

莫天认为夜岂对刘治的提议肯定会反对,刚才他想帮少爷重新包扎少爷都不让,如今怎会让一外人碰触。

白心则老神在在,仿佛跟说的事与她无关一般,站在那里不发一言,反正她人来了,该做的样子也做了,要不要她缝合那是人家的事了。

她悠闲环顾着营帐内四周的环境,营帐外室只有一张书案,一排书架,一张沙盘,内室仅一张简单卧榻,几盏烛台。纱帐则是清冷的象牙白色。其余是一点多余的东西都没有,昏黄的烛灯下,整个帐内显得十分的清冷静谧。

白心心想,这个人平时的生活肯定是单调无趣,怪不得人那样的孤傲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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