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整装待发(1 / 2)

“你的意思是,图拉站被砸了个口子?”站长伊斯托明一手靠着背后的书桌,一手抽着他的劣质香烟,不断喷吐着烟雾。

“是的,我刚才在上面已经和汉萨的人确认过了,图拉站现在是一座空站,他们已经紧急撤出去了”

“嗯……所以你需要什么?”站长伊斯托明叹了口气

“很简单,我们需要足够的人手去打通那里,鬼知道那里有些什么东西”

“不行,我早就说过了,我的人一个也抽不出来”

“好……我不会在这里待太久,等会我就带着我的人,往北面走”上校失望的摇了摇头。

伊斯托明没有回答,对着上校点了点头,敬了个礼

“无论如何,感谢你们拯救了塞瓦斯托波尔站,你们的救援来的很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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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从地面回来后,库尔勒在站台里枯坐了整整两天,库尔勒总觉得,地铁里狭小逼仄的空间压的人喘不过气来,有一双无形的手试图扼住他的喉咙,置他于死地。一想到人们在狭小阴暗的角落里苟且偷生,库尔勒心里总是感到一阵落寞,为什么人们不能重新回到地面去呢?回到他们应该有的生活去呢?这恰恰是库尔勒所渴望的。所以当游骑兵兵团的征兵信件送到他的手上时,他虽然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毫不犹豫的加入了,因为他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至少,他想看看日出日落,看看潮起潮落,而不是在地铁里荒废余生。何况他正当年轻,这就足够了,这是他所拥有的,仅有唯一珍贵之物。

在站台里的余下时间里,库尔勒总是试着去找站台的士兵,居民或者老人搭话,他仍是好奇的,还是渴望知道更多他无法设想的事物。

士兵们大多都在讨论关于战斗或者变种怪的话题,以及对于图拉站各种可能的揣测,从最普通的变种怪到最后的灵异事件,大兵们喋喋不休的讨论个不停,也许这是在日复一日的枯燥生活中唯一排挤忧愁的娱乐方式,并且大家都这样乐此不疲。库尔勒听到最扯的一个,就是在昨天晚上,一位刚从地面回来的潜行者所讲的故事:

“图拉站那个洞?你们看了吗?你们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情况,那不是普通的洞,不是任何人能搞出来的,哪怕把汉萨仓库的炸药一股灌进去也绝对不够……我过去看过,真的,那洞宽到够两个大小伙子平着走过去”

“你们听说过吗?圣彼得堡的事情,知道这地方地铁为什么挖那么深,为什么地铁门那么厚?那是因为……因为当年修的时候,地下钻出来怪东西,闹了好几条人命……所以上头才要加固。我敢肯定,那玩意绝对不只单单呆在圣彼得堡,圣彼得堡沦陷后,它绝对跑到莫斯科来了,因为莫斯科还有活人,还有更大的地下空间。能挖出这种洞的畜生,绝非善类,你们等着瞧就好了,那群汉萨的佣兵绝对会被吓得屁滚尿流的爬回来……哈哈哈”

讲真的,库尔勒对这个故事的真实性表示质疑,如果这玩意真的存在,整个地铁岂不是早就被砸成七零八块,人们还能活到今天?库尔勒想到这里,又不由得笑了笑,他只是单纯把这当成有一个耸人听闻的笑话罢了。

站台的闸门又一次打开了,只是这次,士兵们迎接的不是如潮水般的变种怪群,而是满载补给的汉萨货车,以及归来报到的游骑兵们,值得注意的是,库尔勒这次见到了几张从没见过的新面孔。

“嘿,库尔勒,好久不见”当然,最熟悉的还是瓦连金那标准的笑容,总是能给人带来一种安全感。

“介绍一下,两位游骑兵的老人,之前一直驻扎在波利斯,这两天找到这了,杜克,达米尔”瓦连金一边说,一边指了指站在他身旁的两人,一位看上去年龄稍大,看上去不像是斯拉夫人,有很多中亚人的特征,脸上还留着一道疤痕。另一位看上去相当年轻,甚至年轻到夸张了,大概二十多出头的年纪,有着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整个人显得十分有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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