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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是云姨送来的。怕你没胃口,我煮了点小米粥。”

“左手煮的?”她惊诧。

“嗯。”

阮知秋挑了挑眉,“你该和杨过拜把子。”

待她吃完,林易舟将餐厅收拾完毕。她看了眼这个在她家忙进忙出的人,有些无奈。

“喂……你不会告诉我,你晚上也不走吧。”

男人将围裙解了,收进柜子,“当然不走。”

阮知秋刚想说什么,他又补了一句,“我戴口罩,睡客厅。”

推也推不走。男人连哄带诱的她又磨不过。最后实在没力气,只得由他去。

睡到半夜体温再次飙升。病毒在她身上,充分体现了顽强的斗争意识。

她烧得糊里糊涂,呓语不断。全身上下似被人暴打过,散架一般的疼。

迷迷糊糊中,她恍惚感觉有个人一直在她床边。给她拍背,又轻声哄着。

过一会儿,又给她把汗湿的睡衣换掉。

她上下眼皮像被黏住,丝毫没有睁开的力气。

-

一连烧了三天。林易舟在家就待了三天。

阮知秋吃了药,不分白天黑夜的睡。

有时候醒来,隐隐约约能听到客厅里,林易舟压低了声音,在聊工作。

怎么还没走……

念头只在脑袋里短暂出现了一瞬,没力气管他,又昏睡过去。

期间阮云打过一次电话来。

“知秋,你助理说你病了在家?”

“流感,小毛病。”她想了想,“您和外公在家得注意点,最近传染得很厉害。”

年轻人尚且能扛一扛,上了年纪的就怕吃不消。

“张妈天天在家消毒呢,我们挺好。”又说,“你一个人在家?我安排个阿姨去照顾你吧……”

“不用!”阮知秋急忙打断她,又担心自已语气过于奇怪,补了句。

“我这么小的地方,阿姨来了没地方住。”

理由虽然牵强,却也是事实。

阮知秋的公寓两室两厅。次卧被她改成了储物室,确实多一个人都住不下。

林易舟这几天也只能在沙发上睡。

好几次她晚上去洗手间,路过客厅,看到男人在沙发上蜷成一团。

一双长腿,时而在地上晃荡,时而翘到沙发背上去,横竖都别扭。

阮云听了也没强求,只说了句,“早说让你换房子。堂堂公司话事人,住那么寒酸。”

她头疼得紧,知道阮云断了给她“空投阿姨”的念头后,才放下心。

第四天早上,阮知秋退烧了。

整整三天没洗头,一次又一次汗湿的头发,自动结成了稻草堆。

林易舟在准备早餐。

她顶着一张惨白的小脸,和一头稻草出了房门,嗓音沙哑干涩,“我去洗头。”

“不能洗头。”

刀片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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