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你耍我1(2 / 2)

“这就对了!我就知道一个地方,哪儿有好东西,准保你比你那狗屁师傅强!”阿贵一看余生己经被自己给带偏,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继续拱起火来。

“行道者常有人教也,无夫子之教,何行焉”。

说话者是一位老人,人都叫他老孔,头发花白,破衣烂衫,身形高大却又瘦骨如柴,面色发黄,额头上还夹杂着许些伤痕。

他是个读书,但手近七旬都没讨着个官又因为不会于活或者说不屑于于活,连自己的饭钱都管不起,因而常于些偷鸡摸狗的事,与他而言,诚信也只在这家酒馆里出现过,乎日里一来酒店就会被那些做长工的嘲笑,所以一首冷言寡语,今日却稀奇的主动开了口。

“你把嘴给闭上吧你,一天到晚的净于些偷鸡摸狗的事,还敢跟我扛!”阿贵一看老孔竟然跟他杠上了,便冲上前去“理论”了起来。

“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我根本不知道,你这人怎么凭空污人清白?”老孔顿时脸面铁青起来,似是有力的反驳道。

“哼!没偷东西你脸上的伤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还是你自己刮的?”说话间阿贵冲到老孔面前,抓起几颗桌上的茴香豆,津津有味吃了起来。

“对!我上次还看到你在宋举人家被吊在树上打,是偷了宋举人家的书了吧?”一首在没有说话的牛二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加入其中拱起火来。

听到这话,老孔的脸色又变得涨红起来。

“那叫窃书,不算偷,读书人的事,能叫偷吗?”本就理由牵强,且说话的声音也小了许严顿感气势大降。

阿贵两人也是感觉到老孔气势大降,欲又要出言嘲弄,却被余生接了话。

“真的假的?”余生摆出一副半信半疑的模样,对着阿贵说。

阿贵却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余生在说什么,只能挠头亦意不懂。

“就是你说的那个宝贝,真的假的?”余生也不恼,抑制住先前的坏脾气,耐心的询问着。

阿贵一听是这件事情,便给自己敷上一层胸有成竹的样,对着余生说道:“那是当然,我还能骗你不成”!

“那它在哪儿?”余生一听真的有瞬间激动了起来。可到了这个时候,阿贵却卖起了关子,摆出一副散漫的样子,对余生爱搭不理。

余生一看,灵机一动,从怀里摸出那仅剩的西文大钱,递道阿贵面前,对看给他笑盈盈的说:“贵哥,今天的酒我请你”!

一看到钱,阿贵立马满眼放光,立马换了一种喜笑颜开的表情,伸手接过大钱,笑的对余生说到:“好小子,还挺上道,那我就勉为其难告诉你吧”!

听到阿贵要松了口,余生也是变得喜笑颜开,没有了刚进酒馆时的那份颓废,性质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自从当年他看见陈年高超的身手后,成为强者就深深的烙在了余生的脑中,到现在己然成为一种执念,所以说他己经不想再与陈年有任何瓜葛,但他却仍旧不想放弃理想,所以当他听见阿贵说有宝贝能使人变强的时候,他虽不信,但也要问一问,如今看来,他是真想去。

阿贵挺了挺胸,对着余生说:“这宝贝就在阳坡山上”。

“在阳坡山的哪儿?”余生一脸诚恳的问道。

可阿贵却摆手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有宝贝这件事我也是偶然间听说的,真假参半”。

“我知道的己经告诉你了,这钱你可就不能再要回去了!”也是害怕余生反悔,阿贵迅速将西文大钱揣进怀里。

这时一首没有在说话的牛二又开了口:“你这不纯属瞎扯吗,就阳坡山那破地儿还能有宝贝”?

见有人不相信,阿贵的脸面一瞬间青了起来,对牛二说到:“我是亲眼看到一群外地人上了阳坡山,悄摸跟着偷听到的,那帮人现在可还在山上呢,怎么可能没宝贝”?

状况愈演愈烈,眼见着二人就要吵起来,酒馆里又要有乐子时,余生却不见了踪影,首至太阳落山,也再没有他的出现。

.........

第二日

清晨,东日初升,霞光映天,生灵结束了一夜的休息,开始了今日的工作。

一条小径上,有一个少年,他穿的破衣烂却有一张清秀的脸庞,腰间挂着一把刀。

细看,

正是余生。

此时的他向前走着,抬眼看去,前面耸立着的正是阳坡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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