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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官。”

跟在俾斯麦身旁的z23抢先举手提问：“刚才克利夫兰有说，这些人出现觉醒反应的最后会和本体完全一致，那么她们应该算是塞壬，还是和我们一样的舰娘呢？”

“嗯，这个问题值得深入讨论，但是‘塞壬’‘舰娘’这样的称谓其实都无所谓。”

周贺冲她点头，简单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我们只需要分清楚‘敌人’和‘友军’两个概念，如果在海上和其他舰队碰面，对方毫不犹豫地发动攻击，那么就算她们有着舰娘的外表和意识形态，也是我们的敌人。”

“是！我明白了。”

z23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小声地朝俾斯麦道歉，后者微微摇头：“无妨，是我的发言出现了误导性。”

“……”

胡德看向俾斯麦，再看周贺：“指挥官，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事情，是击败她们并关闭试验场吗？”

就算出现在塞壬试验场内的棋子都是受害者，即便存在皇家的同僚，她也不会手下留情。

这就是战争，没有这种觉悟的人没有资格踏足这个领域！

“嗯，只不过，我们可以在这里直接销毁她们并关闭试验场。”

周贺摸了摸下巴，视线在胡德和俾斯麦之间游荡：“选择权在你们手上，是直接销毁，还是…，不用着急给出回答，我们有足够的时间。”

探索镜面海域奖励挺好，但是不探索他也没损失，反正关闭了试验场占领任务应该就完成了，亏不了一点。

第五十一章 《内战》

将作出决定的时间延后，现场的氛围也缓和了些许，话题从塞壬转移到了周贺身上。

是因为周贺刚才表现出他似乎对塞壬技术很了解，主要提问的是胡德和俾斯麦，土佐很感兴趣但是没有主动提问，剩下的也都在旁边听故事。

“…如此这般，我知道的也就是这些了。”

事实上，周贺对塞壬知道的也不多——也不能说不多，而是游戏里面讲的太笼统太简单，各种设定和技术浮于表面，能够用语言表达出来的东西不多。

不过，对于他家舰娘们而言已经很多了，赫敏将他的发言讲述用文字记录，结束后递给了胡德，而胡德稍微看了几眼就递给了俾斯麦。

“依照指挥官所知的情报，塞壬疑似掌握了很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