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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生气？”

“生气。”司空月点点头，“是人都会生气的，可那又怎么样？这一点就能证明我们不合适，就能否定我对你的心意？长歌，你太小看我了。”

莫长歌诧异于司空月的直接，以及他的大度。

可她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继续享受他的好，他的付出，“对不起，我真的该走了。”

“非走不可？”

“非走不可。”

司空月深吸口气，“我送你。”

莫长歌甩开了他的手，冷冷道：“不用了。司空月，我不是什么好女人，我也不想嫁给你，我们没有结果，你不要再浪费时间和精力了，再见。”

女人的决绝啊。

第200章 爱到尘埃里

司空月被扎成刺猬的心口又被她这话狠狠砍了一刀。

这一刀，岂止是鲜血淋漓，简直要把他的心脏都解剖了。

“所以呢？你想说的是，你利用了我，今晚的刺杀是你安排的，你一开始接近我就是没安好心，你对我的只是礼貌的敷衍，利益的交换，从没有过真心？”

男人的话，一句比一句更可怕，冷静得可怕。

莫长歌沉默着，咬着的唇都流了血，可她一点也不觉得疼。

心头压着千斤重的巨石，她有些喘不过气。

“长歌，你不敢承认，因为你心里是有我的，我不管你有没有利用我，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心里有我这个人，这就行了。”司空月一字一句道。

如果换做是别人，他可能愤怒转身，也可能一辈子不再相见。

可是她，不行！不可以！不能！

他从不知道，爱一个人可以爱到把自己低到尘埃里。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爱有没有结果，可他就是愿意这么卑微的爱她，毫无道理。

莫长歌的手心里全都是冷汗。

她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男人，她甚至不知道，他爱她到了什么地步。

她唯一知道的是，这个男人对她的心意，是真的，很真很真，容不得半点亵渎的真。

“对不起，我……”

“不要对我说对不起。”司空月握住她颤抖的冰凉小手，“我送你离开。”

“为……”

“我父亲不会放过你。误会也好，真相也罢，我不会让他伤害你。”

这个男人，为她承担起整片天，哪怕这天早已阴沉可怕到让人窒息。

== 手指不断敲打着桌面，管家默默去看司空赫的脸色，吓得他连忙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