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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用猜测么?”陶星河真要被他气死了,“温郁第一次受邪风入体,只高烧一天,便可痊愈,第二次呢,你自己想想我给她治了多久!”

陶星河还未说完,拍着桌子,指向云息庭:“还有你,难道没发觉你内伤吐血的情况越来越频繁,从你第一次吐血受伤到现在,你内伤可曾好过一天?”

“我……”云息庭被他说得哑口无言。

“你非要弄得你俩一死一伤,或者双双去世你才满意?情啊爱的,真比命还重要?到底是你的命不值钱,还是温郁的命贱呢!”

云息庭噌地一下站起身:“行了,你别说了!”

陶星河突然被凶,顿时暴跳如雷:“云息庭,你别不识好歹,我这是在帮你们,你若执意如此,我无话可说,你俩爱死不死,别怪我没提醒你!”

之后,便是陶星河摔门而去的声音。

空荡的屋子里,唯有云息庭的叹息。

昨日,就在昨日的这个时间,云息庭郑重其事和温郁承诺。

三个月后,若温郁不离不弃,他们便成亲,相爱一生一世。

才一天的时间,竟知晓如此噩耗,真是讽刺。

房间的门突然被敲了敲,随之一个小脑袋探进来。

“师叔,你还没睡啊。”温郁冲他招了招手,指了指自己的轮椅。

云息庭悲伤的情绪一时无法完全转换,本想冲她微笑,却不受控制地变成苦笑:“又怎么了?”

他说着走到温郁面前,只见她伸出双臂,抓着他的胳膊让他转过身去,还拉了拉他的衣服。

“你蹲下一些,背我进去。”

“我推你进去。”

“不嘛,我就要师叔背我,快点,我说几句话便回房睡觉了。”

云息庭无奈,弯下身子让温郁爬上自己的背。

才迈出一步,只感觉头顶有些许异动,束发的簪子被她取下后,随之又有一簪插入发间。

云息庭把温郁放在凳子上坐好,摸了摸自己的头顶:“你做了什么?”

“送你个小礼物,是我入宫回来后特意去买的,簪上刻有星月,是我临时让匠人刻上去的,送给你的定情信物。”温郁说话间,眼睛放着光,摊开一只手掌伸向云息庭,“我的定情信物呢?”

定情信物……

云息庭凄惨一笑,到如今还定个什么情呢。

“我没准备。”

温郁噘起嘴切了一声:“直男本男没错了。”

她转动着眼珠,瞅着云息庭腰间悬挂的玉佩,手指一勾,把他拉得靠近了一些,拿着玉佩的带子解下来:“就它吧。” “郁儿。”云息庭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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