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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拿起酒壶来闻了闻,随后又举起来,给温郁看:“这酒壶里,有你带的那种东西。”

“没有,不可能!”温郁极力否认,抢过酒壶来也闻了闻,不过她闻到只是一些酒精的味道。

云息庭不明就里,开口询问:“你们打什么哑谜,到底怎么了?”

“怎么了?”陶星河冷哼一声,“你昨日喝的酒,被某人下了药了。”

一语点醒梦中人。

怪不得昨日云息庭在送温郁回房间的时候,身体突然失去力气,还燥热不堪。

云息庭开始还以为是他一段时间没有饮酒,有些不胜酒力导致。

谁知他的酒中,竟是被人下了药。

昨日种种的奇怪现象似乎得到解释,云息庭想到了什么,突然怒视地看向温郁。

开始陶星河说这是温郁摆下的鸿门宴,他还觉得只是温郁想留下他们,用她过人的嘴皮子能力劝导他们。

所以在温郁实施第二步的时候,云息庭才一脸看穿她的小把戏,露出玩味的笑容。

“温郁,你太让我失望了!”

被陶星河冤枉,温郁只觉得愤怒羞愧,有种想暴打他一顿的念头。

而被云息庭冤枉,对她来说,算是上是致命的一击。

“我没有,不是我!”

云息庭的愤怒已经到达极致,他粗鲁地拽着温郁的小钱袋,把小纸包拿出来,举到她面前:“不是你的话,你的身上为何会带着这种东西?”

“我……”

“温郁,我一直觉得你是个没什么心机的好姑娘,你做的那些事,不过是别人欺负你时,为求自保而进行的反击。”

他把纸包扔在地上,红着双眼怒视着她:“没想到你为了达到目的,置你的清白不顾,使一些下作的手段玩弄我,我真是看错你了!”

“师叔,我真的没有,不是我……”温郁急的都哭了,她拉住云息庭的胳膊,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解释的机会。

她真的没有做过,就算她之前曾这么想,可也终究没做出来。

“陶星河,我们走。”云息庭甩开她的手,狠狠说道。

陶星河被他的震怒也吓了一跳:“去哪啊?”

“回襄城!”

……

德芸会馆已经开门迎客,唱曲的,杂耍的,好不热闹。 而此时二楼的某个房间里,温郁一个人蹲在地上,看着地上的小纸包,眼泪无声地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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