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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要去抓她,先是被她抓住,就当温郁想把她拉上来以免被碰瓷的时候,她竟猛地推开温郁的手,下一秒掉进溪里去了。

喻欢大声呼救着,说自己不会游泳,身后几个捉鱼的人忙跳到溪里,把喻欢打捞上来。

惊魂未定地哆嗦着,不知是掉进溪里受到了惊吓,还是被冷风一吹冻得哆嗦。

也有可能是喻欢故意演戏,想坑害温郁罢了。

“教主夫人你没事吧?”打渔的人关心地问完喻欢,又转头看向温郁,“郡主,您对涟殇教,对我们襄城百姓做了许多事,我身为教众很是感激。”

温郁皱眉:“干什么,你要帮着她一起讹我?”

“我们亲眼看见郡主夫人掉进溪里之前拉住郡主,郡主却狠心地甩开夫人的手,即便您身份尊贵,对涟殇教与襄城百姓有大恩,也不能如此胡作非为。”

“呵呵,是她自己甩开我的手,你们眼瞎看不见,也要怪在我身上。”

打鱼的人倒比喻欢还气愤,甩了甩脸上的水说道:“公道自在人心,郡主蛮横,我们不敢与郡主抗衡,这事还是请教主做主吧。”

……

涟殇教大殿内,云息庭依然坐在宝座上,凝视着殿下几人,最终把目光定格在温郁的身上。

而殿下几个人,好似谁也不服谁。

温郁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抱着胳膊看向别处,喻欢则坐在她对面,浑身湿漉漉地,不停地发抖。

大殿中央,几个男人女人站在一起,都是刚刚事件的目击证人。

云息庭喝了一口手中热茶,淡然开口:“何事找本教评理?”

殿下其中一人上前,对云息庭拱手说道:“教主,刚刚我们几人在溪边捞鱼,教主夫人突然走来,说是被人跟踪,请我们帮忙查看。”

“我们过去时,发现是星月郡主蹲在树后枯草里,百般狡辩拒不承认在跟踪夫人,还和夫人理论甚至动手推夫人到小溪里,星月郡主身份尊贵,公然欺负人,我们不敢和郡主说理,只得上报教主,请教主做个决断。”

云息庭听后皱皱眉,看向温郁:“温郁,可有此事?”

“随便你们怎么说,反正我也不会承认,爱谁谁吧。”

“你什么态度!”

温郁冷哼:“清者自清,若是要我说,教主夫人下山,我也下山,她无缘无故去溪边,我只不过跟上去看看,就这么个事。”

打鱼人转头看向温郁:“那郡主为何要把教主夫人推到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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