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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啧啧两声。

好在她进门时,注意力都被血迹吸引,并未看到云息庭藏香囊的动作。

陶星河瞥了她一眼:“你进别人屋的时候,不知道先敲敲门?”

温郁白了他一眼,重新走到门口,用手使劲拍了门两下:“行了吧?”

“就算行吧。”

“又不是你的屋子,你管得着么。”温郁嗤了一声,绕着血迹走进来,把屋子看了个遍,“这是被闯空门了?”

尹孤晨随大家一起坐下,摇头说道:“不算,喻欢应该是发现不对,进来查看时,被捅了一剑。”

温郁扭头看了看地上血迹,咽了咽唾沫:“我说你们三个在这呆着不恶心啊,不能换个地方说话?”

“去哪?”陶星河说。

“去我屋呗,离着近,我一路跑过来渴死了,让夏荷沏杯茶边喝便说。

也是个好主意。

几个人来到院中,云息庭提着陶星河的肩膀,首先跳过去。

紧接着尹孤晨也要跟着跳,温郁一把拉住他:“哎,尹长老,带我坐个顺风车。”

没办法,尹孤晨只得捎上她一起过去。

夏荷烧了开水给他们泡好茶,又切了些青萝卜当零嘴吃。

俗话说吃着萝卜就着茶,气得大夫满地爬,陶星河看着桌上的萝卜,忍不住笑道:“小丫头挺懂行啊。”

“哎呀,这都是小事。”温郁摆摆手,不想说些个废话,“你们说,会不会是喻欢得知云息庭要赶她走,故意使了一出苦肉计,既能暂时留在教中,又能洗脱自己细作的嫌疑?”

一听谈论正事,几个人的表情全都严肃起来,尹孤晨第一个反对她的说法:“应该不可能,她是被利剑所伤,先不说她有没有能力捅自己一剑,再拔出剑把凶器藏起来。”

说罢,他喝了一口茶水,继续分析道:“就是她把剑藏起来的功夫,她的血会流得到处都是,一边清理地上的血,一边忍受着疼痛继续流血,这都是不可能做到的。”

说的也是啊。

温郁曾历过中了剑伤刀伤有多疼了,一般人能忍着不疼晕已经不错了,又怎么可能做这么多的事。

如果是别人过来把她刺伤逃跑,岂不是要推翻她细作的假设,温郁更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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