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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郁觉得有些残忍,若真为了治一个人,不惜用活体人做试验,她还真做不出来。
这也太缺德了吧。
“这事我可做不出,我怕遭天谴。”温郁直摆手。
“所以要用死囚么,不管试验成不成功,是生是死,人都放了,也算是给他们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若是人治死了,也算他们罪有应得。”艾歌说道。
温郁还是有些犹豫:“师娘说得在理,或许我可以去牢里问问死囚,他们是愿意等死被砍头,还是愿意当小白鼠供陶星河做试验。”
“我看行,具体试药会有什么反应,你最好去问问陶星河,跟死囚说明白。”
温郁点头,她们三姐妹开的小会到此结束,该休息的休息,该忙其他的,还有时间去做。
去陶星河那询问具体情况,去牢里借死囚的事算是单方面拍板决定了。
即便县太爷不敢私放死刑犯,温郁想,派人去宁都送信请个旨意下来,墨锦衍应该不会不同意。
不过她今日还不能忙些个零七杂八的事,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让她头疼。
那就是晚上要去找云息庭,她可不想就这么平白无故的,连个名分都没有,就这么便宜了那个大魔头。
……
夜幕降临,是谁在雀跃等待,又是谁在暗度陈仓。
温郁喊来夏荷让她帮忙烧热水,说要洗个香喷喷的澡,让夏荷烧了水之后就去休息,明早之前不许来找她。
然而真正的温郁却跑到涟殇教的库房,把门一锁,落得清闲。
没错,温郁跑了。
在云息庭听了近一个时辰的水声之后,他推开温郁的房间,看见夏荷正坐在澡桶前,一直重复用瓢舀水的动作。
“人呢?”云息庭冷着脸问道。
夏荷憨憨地笑着,指了指放在桌上的一封信:“郡主让我在这舀水,她拿着被褥跑了,我也不知道她是去哪,只留下这封信。”
瞬间知道自己被耍了,云息庭气得一步走到桌子旁边,咬着后槽牙打开信封。
信上只有几个字:三书六礼明媒正娶,我才是你的。
落款不是署名,而是温郁画的一个吐舌头眨眼睛的小人儿。
云息庭一巴掌把信又拍回到桌上,气呼呼地出去。
放下水瓢,夏荷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心道:郡主啊郡主,再这么折腾夏荷,怕是以后都没命服侍郡主了。
温郁本以为能在库房舒舒服服呆上一晚,谁知还没多体验自由的滋味,就被云息庭找到了。
当云息庭打坏门出现在库房门口时,温郁正嗑着瓜子绞尽脑汁想着她的小说情节。
“就这?”云息庭挑眉,“我还以为你能藏到哪去。”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