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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能庇护她的师父,以及云息庭对她的偏爱。

只要她不承认,没有人亲眼看见她给自己下毒,就有机会抵赖过去。

总好过让人知道自己是个蛇蝎心肠,陷害嫁祸温郁要好一些。

“杜知桃,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温郁扣了扣指甲上的泥,一脸轻松地问道。

“不,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是你们诬陷我,我怎么会给自己下毒,饱受中毒后的恶果……”

温郁冷笑一声,身处一根手指来摆一摆:“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孰是孰非,在场所有人一清二楚,至于你的下场,也都是相同的。”

说完,她走到云息庭的面前,阴恻恻地抬眼看他:“云教主,在你下令搜查证据之前,你跟我打了个赌,你还记得吗?”

云息庭一时语噻,若不是温郁提醒,他还真忘了。

“如果在我房中找到证据,我自杀赔命我活该,若找不到证据,杜知桃哪来的送回哪去。”温郁冲他挑了挑眉,进一步逼问,“云教主身为一教之主,应该不会言而无信吧,陆长老,陶神医,还有我的丫头夏荷,可都是我们打赌的证人。”

浓密的睫毛遮盖住他眼底的愤恨与失落,在扫过陆银和陶星河之后,眼底的戾气散去,转而蒙上一股寒意。

他说过的话不会不算数,尽管他还想再为杜知桃分辨什么,可他和温郁的赌约,似乎与杜知桃没有关系。

赌约是在温郁的房屋周围找到证据,他们没有找到,却在杜知桃的房中找到了。

不管此事是否真是杜知桃做的,还是温郁在短短熬药的时间,心机深到把所有的一切都计划好,引云息庭入局。

事实结果都是,杜知桃必须离开涟殇教。

“本教言而有信,绝不反悔。”云息庭看了眼躺在床上杜知桃,咬咬牙,“等知桃病好后,我会让她离开。”

“明日一早。”温郁绝不让步,让杜知桃在涟殇教度过最后的夜晚,已经是她的底线,“云教主或许不记得了,可过去种种,陶神医和尹长老应该能理解,为何我不愿拖延送她走的意愿。”

温郁的一句话,让陶星河和尹孤晨想起某些不好的回忆。

几个月前,这几个男人一时不忍,没有听温郁的劝言,一拖再拖把喻欢留在涟殇教,最终酿成大祸。

前车之鉴多么可怕,一想起此事来,尹孤晨就觉得不寒而栗:“我同意,反正都要送走,也不必留到她身体康复,淮南王府距离涟殇教不远,就算步行过去,一天也到了。”

第二个同意的是陶星河:“我也同意,我会写好方子让她带走,也能保证路上不会出事,且淮南王府比涟殇教各方面条件优越,更适合杜知桃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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