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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行针,喝药的话看你意愿,学思,你一会和淮南王说说在老药罐子熬药的收费标准。”

温郁在门口偷看,差点没笑出声。

还什么收费标准,谁在老药罐子看病诊治拿药喝药,有谁付过一个子么。

陶星河只为涟殇教教众义诊,他买药的钱都是涟殇教发放的,不存在什么利益关系,也不会收教众诊费。

如今却找淮南王要诊费要钱,估计他心里也憋屈,并不是真心实意给杜知桃诊治,收点钱心里还平衡些。

淮南王听后有些为难:“每次来涟殇教给知桃诊治,我怕她舟车劳顿,恐会对病情无益,不知能否安排她住在教中,以方便陶神医随时为她诊治?”

“这不归我管,这事你得去问教中尹长老,或者……”陶星河指了指站在门口看热闹的温郁,“或者问问让你们闻风丧胆的长公主,看她容不容的下你们留在教中。”

谢天谢地。

陶星河没再用臭名昭著这四个字来形容温郁。

“长公主……”淮南王刚想下跪,被站在门口的温郁抬手打住。

“哎——你别跪我,我可对这位杜大小姐持有怀疑的态度,是不是真傻还有待考察,万一你们父女俩琢磨了什么坏心思想算计我,本公主可不想再被坑了。”

可淮南王还是跪下了:“长公主,我儿知桃真的病了,您也知道陛下下旨的事对她是多大的打击,如今孩子已经傻了,我这做父亲的唯一能做的事,便是求长公主能看在我一把年纪的份上,可怜可怜我这做父亲的心情。”

温郁不为所动,其实不太想让杜知桃留在涟殇教。

好似喻欢之后,她对陌生人千方百计留在涟殇教,尤其是目的不纯的女人,总是会格外小心。

他们越是想留在涟殇教,温郁就越想赶他们走,留来留去留成祸害,吃亏的还是自己。

“长公主,我求求你了,我不能求长公主对知桃不计前嫌,可她病了,需要陶神医医治,您就开开恩让我们父女留在涟殇教,我保证不给涟殇教添乱。”

淮南王急得直给温郁磕头,如果这都是在演戏,那这淮南王的演技已经算上超凡脱俗了。

做人也不好做太绝,总归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杜知桃真傻的话,让陶星河给她治好,其实对她来说才是最大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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