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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凌悦看了一眼鸵鸟似的林惜，不悦道：

“我说林惜，你看看你穿的像什么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哪家饭店的服务员呢。”

林惜身上的t恤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白色在反复搓洗下已经泛黄。

也不怪奶奶寿宴上宾客都把她当成服务员使唤。

“人靠衣裳马靠鞍，你穿成这样，当事人怎么会相信你作为一名专业律师的能力呢。”曲凌悦点点林惜的脑门，批评道。

穿成这样确实不像样子，林惜道：“那一会你帮我挑一件，但不能买贵的，我现在是负债上班。”

曲凌悦：“你跟楚时晏离婚后我养你，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老娘别的没有就是有钱……”

说着曲凌悦作势去包里掏。

林惜坐等她掏出一沓子粉色钞票。

曲凌悦的手从包里拿出来，比了一个心。

林惜：“我要钱，不要心。”

曲凌悦搂住林惜的脖子：“你个小财迷......”

两人嬉笑打闹着在商场里逛。

路过一家店，曲凌悦被店里展示的白色连衣裙吸引。

“就它了。”曲凌悦把衣服塞到林惜怀里，催促她去试。

林惜从试衣间出来，曲凌悦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这不就是大学时代风华正茂的林惜吗。

曲凌悦问店员借了一根发圈，帮林惜把头发扎起来，嘴里啧啧称赞：

“古人诚不欺我，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林惜嗔道：“哪有那么夸张。”

曲凌悦后退一步，看着眼前身穿白色连衣裙，扎着高马尾的林惜：“林惜你穿上这件裙子不用化妆，吊打白莲花八百条大街。”

林惜低下头。

那又怎么样呢，楚时晏不喜欢她。

曲凌悦阴阳道：“白莲花怎么配跟你比，她就会天天伺候楚时晏，每天脑子里想的都是楚时晏爱不爱我......”

林惜脸上的笑意敛去。

曲凌悦是怎么做到如此精准地踩中她的雷区的。

曲凌悦打量了林惜一圈，把自己脖子上的银色项链解下来戴到林惜脖子上。

林惜赶忙阻止：“这条项链陪了你好多年了，我不能要。”

林惜记得大学时曲凌悦就戴着这条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