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江瓶儿的红盖头276(1 / 2)
“唔唔唔——”
如果不是李令歌捂着姜离的嘴,她早已经和江瓶儿一样惨叫出声了。
拔步床微微晃动,姜离的双眸已经浮现一抹粉红。
此刻,她精神上的愉悦早已经压过了身体上的疼痛。
梦寐以求的事情,终于实现了,她成了大师兄的女人。
这一刻,她已经等了十多年了。
姜离抓着李令歌的手臂,柳腰弓起,屋内的声音越来越响亮。
以至于,江瓶儿越来越好奇。
“大师兄,这也是他的声音吗?”
“没错。”李令歌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同时叮嘱道,“你千万不要掀开盖头,我不希望你看到她自己的样子。”
江瓶儿那放在了红盖头上的双手立即放了下去。
“我知道了,我只看大师兄一个人的,绝不看其他人的。”
说完这话,她的俏脸更加红了。
“大师兄,”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完全无法跟刚刚那样比。
“这样呢?”
李令歌施展橡胶之躯。
“这、这是什么,”
伴随着尖叫声。
下一刻,李令歌感受到了。
很快。
另外一边,姜离也没好到哪里去,在江瓶儿的尖叫声中。
一盏茶后。
只穿着一只罗袜的姜离。
凝望着李令歌炽热的双眸,她的美眸已经泛起雾气。
“大师兄,全部都给我吧。”
两盏茶过后。
姜离额头满是汗水,言语已经有些不清。
而一旁的江瓶儿美眸失去了焦距,嘴里机械性地重复着。
“大师兄。”
三盏茶过后。
姜离的双眸已经渐渐上翻。
半个时辰过去了。
姜离无力地趴在床上,只剩最后一丝力气。
“大师兄,我真的快撑不住了。”
此时的江瓶儿,早已经昏睡过去了。
一个时辰过去了。
李令歌抱起姜离,两人居高临下地望着江瓶儿。
姜离如一摊烂泥瘫软在李令歌的怀中,玉足微微勾起,这是她最后的力气了。
“大、大师兄。”
话音刚落。
翌日,清晨。
姜离率先睁开了眼睛,她忍着痛,穿衣出门打了一盆清水。
昨夜,她实在是被折腾得太累了,都没有洗澡就彻底睡着了。
望着辛劳了一晚上的李令歌,她轻轻打湿毛巾,帮大师兄擦拭身子。
她是第一次伺候人,但是伺候的是大师兄,这让她感觉心里暖暖的,就像昨晚一样。
然而,毛巾的摩擦。
望着李令歌,姜离一脸的羞红。
望着还在沉睡的李令歌,她喉咙滚动,不知道为什么,心中莫名想要尝一尝是什么滋味。
她红唇微张,呼吸越来越急促。
下一刻,李令歌骤然睁开双眸。
略微抬头,正对上有些忐忑和慌张的姜离。
四目相对,姜离下意识想要逃离。
然而,李令歌向来不是一个半途而废的人。
他深吸一口气道。
“这样很好。”
“大师兄喜欢这样吗?”
姜离说话有些含糊不清,她还以为李令歌不喜欢,所以才想要逃走。
“这是清晨必做的事情。”李令歌的手抚过,“记住了吗?”
姜离频频点头。
“记住了。”
李令歌起身伸了个懒腰。
而姜离像是一个贤妻良母一般,伺候他穿衣。
望着这副模样的姜离,李令歌不由得打趣道。
“你日后可是大楚的皇帝了,怎么能伺候我穿衣服。”
姜离指尖一颤,她望着李令歌的星眸认真道。
“我已经是大师兄的女人了。”
“昨晚的游戏。”李令歌的余光扫了江瓶儿一眼,“喜欢吗?”
姜离面色涨红,她低着头喃喃道。
“只要大师兄喜欢,我就喜欢。”
李令歌自然不背这个锅。
“你若是不喜欢,那下次就不玩了。”
“不!”姜离下意识惊呼出声,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李令歌是在打趣她,“我喜欢。”
李令歌轻轻咬住姜离的耳垂,追问道。
“喜欢什么?”
“喜欢被大师兄摁在墙上,狠狠……鞭挞。”
姜离的声音细弱蚊咛,说完这话,脸上已经红得好似要滴血一般。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紧紧搂住了李令歌。
昨夜那一幕,她到现在都记忆犹新。
睡梦中的江瓶儿,而且还咂摸了一下嘴巴,说着梦话:大师兄,好甜。
那一刻,她和大师兄玩的游戏,算是通关了。
同时,她的心中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江瓶儿只配成为她和大师兄游戏的一环。
为了不被李令歌继续戏弄,她立即转移话题。
“大师兄是跟瓶儿早就约定好了吗?”
李令歌昨晚就没有打算隐瞒姜离,于是开口将他和江瓶儿之间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我也没想到,最后贵妃娘娘会选定了她做你的太子妃。”
姜离也没想到,李令歌和江瓶儿之间还有这样一层她不知道的渊源。
不过,她现在倒是有些庆幸江瓶儿成了她的太子妃。
这样她就可以将江瓶儿掌控在手中,从而少了一个强有力的对手。
“原来是我抢了大师兄的姻缘。”
李令歌自然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才是我的姻缘。”
姜离很想问:那监院和女帝呢?
只不过,她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她注定无法独占李令歌,与其给李令歌楼留下一个善妒的印象,不如不去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起码,在东宫的李令歌只属于她一个人,这就够了。
“日后我若是登基,大师兄还会去皇宫干——看我吗?”
姜离脚趾扣地,她差一点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李令歌嘴角微微勾起。
“当然,我会好好干的。”
说完,在姜离的脸颊上留下一个吻,而后转身离开了。
就在他刚走出房门没多久,江瓶儿悠悠转醒。
听到动静,还在回味刚刚那个吻的姜离立即转身离开了。
房间之中。
江瓶儿只觉得腰酸背痛,那里更痛。
她扯下眼上的红盖头,将其丢到了一旁。
昨晚的一切,都好像是做梦一样,后来的事情她完全都记不得了。
只记得很痛,后来就变得越来越舒服了。
而且,太子还做梦了,梦到的竟然是大师兄。
咦惹!
一想到这,她就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只觉得和太子睡一张床都有些恶心。
然而,就在她低头准备穿衣服的时候,立即看到了床上铺就的那一条白布上,竟然有两抹殷红。
这一刻,她的脑袋有些发懵。
因为,另外一片印记分明是在太子躺着的位置。
她的眉头越皱越紧,喃喃道。
“难道,男子第一次也会出血?”
虽然心中有些疑惑,可是她又不知道该找谁问。
若是回家问母亲,那昨夜私会大师兄的事情就要说出来。
而且,这种事怎么让她开得了口。
“下次,问问大师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