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兄弟20(1 / 2)

二个皇弟的对话,直接把靖王、竣王逗得哈哈哈大笑。

竣王笑罢又气辰王:“棕,别怕,有我和皇兄在那,我们就住在他辰王府里,看他能怎么着?不行,我们就给他来了鸠占鹊巢,看他如何?”

景棕眨巴眨巴眼睛,向皇后跪下:“母后,儿臣想向母后请道懿旨,最好是书写好的,方便儿臣随身携带着的那种。”

皇后不解,问:“为何?”

皇上会意,微笑不语,看皇后不解,皇上还轻轻摇摇头。

辰王无奈地看着这个很有些小聪明的弟弟无语,靖王、峻王笑的更欢了,皇后在笑声中一脸懵圈。

待笑声停下,景棕看皇后还没有明白,只好接着道:“求母后在懿旨上写:谨记兄友弟恭,不可手足相残。棕会随时带在身上,时刻不忘母后对儿臣的庇护。”

这下,皇后明白了,也不禁笑着对皇上道:“棕儿可是真聪明。”

辰王被气笑了:“还时刻带在身边,能的你。你沐浴时,也能带在身边呀?我想打你,怎么时候打不了?怕挨打还非要去我府上住?”

景棕沮丧地哀嚎:“去皇兄的府上住会被打,不去皇兄府上,也许会被杀头。哎呀,我太难了!”说罢,又向皇上皇后方向跪下,夸张地喊:“父皇,母后救我!”

他这么一来,屋内连皇上也笑了起来,皇后更是笑得一脸的菊花,说:“好,我给你写,我只写兄友弟恭四个字,挂在你三皇兄的书房里你看可好?他们敢无故打你,你就回母后这来告状,看我怎么收拾他们,做哥哥的敢没个哥哥样。”

景棕叩头:“好,多谢母后!”

皇上脸上带着笑,怜爱地看着这个灵利的儿子问道:“你怎么会想到要去你三皇兄的府上住呢?”

景棕站起向皇上弓身道:“回父皇,我开始也没有想到,母妃把我赶出来,我去御书房找父皇了,想赖在你那看会书,之后再回坤宁宫。值班太监告诉我父皇在母后这,我是从御书房向这走的时候想到的。

父皇,儿臣是这样想的,您看对不对?我三哥遇刺后,父皇你派御林军把辰王府整个给包围了,三哥又谢绝见客,我住在三哥那多安全。明知道我在哪,谁也进不去,谁也没有办法去找我,这样多好?”

辰王接话:“好什么好,那只是暂时的,狩猎大会后,还会恢复正常的。”

景棕看了辰王一眼道:“恢复正常了,我也住在你那,你还要把我保护好,谁想见我,都得你同意才行,大不了别人会说你把我给软禁了,又能如何?如此会省掉很多的麻烦”

靖王看这个弟弟很是聪明可爱也生了逗他之心:“棕,我怎么觉得你有点不知道好赖呀?你母妃的作法是想让父皇立你为太子,这不是好事吗?你怎么还离家出走了?走了还不想回去了。”

景棕不愿意地翻了个白眼:“大皇兄,你能不能不拿我当小孩子了?我马上就及第了。这样的事情我还能想不明白?想让我当太子?你们三个干吗去?你们比我年长,比我有智慧,你们三位象不可翻越的大山一样,挡在我的前面,我不在山下偷懒,我还想翻过去呀?

就算我想翻过去,我能翻过一座山,还能翻过二座吗?更别说还得同时翻过三座大山,你说怎么可能吧?假如,我非得不知死活的硬要翻,我自己就要变强大对不对?我怎么变强大,我脑力不如你们,武力也不行;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人帮忙,找人就是培植党羽,我天天在深宫里,怎么培植?是不是得借别人之手,之后哪?这些党羽成气候了,把我推到太子之位了,在之后哪?别人的目地达到了,我也没有利用价值了,我是不是就离死不远了?

这还得说是好的,成功了。三位皇兄,你们是吃干饭的吗?你们会让这样的事情成功吗?父皇在这坐着,作为明君,他老人家会允许有人在他眼皮底下做这样的手脚?外强来犯我们尚且有办法应对,自己身体上的一个小小疥疮,会是问题吗?再说了,有道是,上阵亲兄弟,打仗父子兵;我可没听说,上阵看舅舅,打仗找姨娘的。”

景棕的话,再一次成功引爆了笑点,哈哈哈,笑声又从慈宁宫内传出,声音特别欢畅。

三个大皇子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靖王走近景棕,握拳在他肩头上锤了一下:“行呀,小小年纪就会理性的分析问题了,好样的!”

景棕呲着大板牙两手向身后一背傲娇地说:“那是,不看看我是谁的儿子?谁的兄弟吗?”

兄弟几人又大笑,皇后看着景棕,又看看皇上,无奈的轻叹了一声:“有些人真是心大,孩子都能想明白的道理,他们怎么就不明白呢?”

皇上轻蔑一笑:“孩子纯真,看到的是事情的本质。大人被纷杂的事物迷了眼失了本心,看到的只是虚假的繁华,还当了真。”

谈笑间,有太监来请示要不要上午膳,皇上点头,之后一个个宫女各自端着菜鱼贯而入,兄弟之间的谈话才结束。

忙碌了一上午,加之心情愉快,大家的食欲都很好,不仅是因为食不言,寝不语;是真的饿了,注意力都在吃食上了,屋内静了下来。

吃罢午饭众皇子准备回辰王府了,临行前,皇上拉住景棕的手:在你三哥那住着吧,下午朕命人把跟着你的小太监给你送过去,并带去你常用的东西,你还别的需要吗?

景棕有些激动跪下道:“谢父皇,没有了,只是我去了辰王府,会很少回皇宫,儿臣不能常常见到父皇了。”说着眼睛又发红了。

皇上也有些动容:“好孩子,父皇没想到你小小年龄能如此深明大义,不然,你若夹在当中,朕会投鼠忌器的。”

景棕一个头叩到地上趴在地上道:“父皇不是儿臣深明大义,是儿臣身为皇子该有的觉悟。儿臣脱身走了,难过的是母妃,母妃只是一个久居深宫的女人,她最大的错处是有些虚荣。

儿臣不在她的身边,求父皇把我的二个姐姐也从坤宁宫给分出来吧,不然,儿臣怕姐姐们会代儿臣受过。父皇,儿臣斗胆求父皇,对母妃网开一面,只要儿臣置身事外,他们就无从下手。”

皇上弯腰把景棕拉起:“放心吧,朕会处理好的,安心地在你三哥那住着吧,你的皇兄们进宫时,你也随着进宫便是。”

景棕站起面向皇上、皇后:“谢父皇,父皇放心,儿臣会以三位皇兄为榜样,就算以后没有他们优秀,也不会让父皇母后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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