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53(1 / 2)

他拉开抽屉,捣鼓了一半天,掏出一张皱巴巴地纸。他随意看了一眼,然后把卷成筒状的纸扔在我面前:“这上面写了什么?”

我满是好奇地捡起来一看,囧了,槑了,霹雳了。

因为那张是我亲手糊在霍格沃茨公告墙上的小海报。

“这个是,这个是……”我慌乱地语无伦次。

“嗯?是什么?”一向没有耐心的秃叔这次居然很耐心地瞪着我的回答。

我只好指着海报上那最大的几排字说:“母免十旨禾又圭圭玉马二白扁。”(注2)

秃叔按着我的发音重复了一遍,不屑地哼了一声:“当我是傻子啊,我知道——”他指着“骂”字的上半部分说,“这里是两个‘口’。路飞告诉过我的。”

“……这就对了!口口是吧,这是晋 江的河蟹词汇!”我强装出“这你就不懂了吧”的神态,“这些词是不符合国家标准的,所以被口口掉了!口口掉了!不懂不要乱说!”

“哦……那你再跟我讲讲晋 江是嘛玩意儿?”

OTZ。自作孽不可活。

我叫萧铅笔,被强迫收了一个全天下最笨也最好学的学生。

注1:伽椰子,咒怨女主。

注2:小铅笔的海报在的作者有话要说单元可以看到。

027_Rough-and-tumble

[人生是一张茶桌,上面堆满了杯具。]

我很想很自豪的告诉我妈妈,她一直烦恼的关于我的就业问题已经解决了。我这个连英语也说不利索的人居然成了一个英国人的中文老师。当然,如果可能的话,我想我还是尽量不要告诉她,我的学生是怎样一个……呃……不是人。

秃叔的暴力倾向太严重了。亚伯说过,像这样的人大概都是小时候没补钾,学术的说法就是这娃娃体内电解质失衡啊。

我不过就是在一晚上的授课之后无意间说了一句“都说南方的作物多施肥,北方的作物多浇水,您脑袋上那块未开垦的XX地是不是得先除除草?”然后就被他抽了。内牛满面的我恨不能飞去抱邓爷的大腿,哭诉秃叔那令人发指的罪行。

“要去打小报告么?”在我迈出办公室的那一刻,之前一直沉默不发的秃叔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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