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办酒席(1 / 2)

父亲把刚才给微信发过信的人都写上去,舅舅刘海柱,姑父许然,姨父张桐,余卉认识的只有这这三人的名字。

余卉看了一些不认识的名字,奶奶的娘家人,爷爷的姐妹们,太奶奶的娘家人,太爷爷的姐妹们,都写上去了。

余卉默默的数一下,光是奶奶娘家人都有十来柬,父亲的表兄弟姐妹们更多了,二十多个,太奶奶的就更多,父亲的表叔伯姑们也是不甚让。

这余卉一看请柬上写着这个表亲,那个表亲。

余卉看完后往墙上楼看,好家伙,都十点钟了,母亲还不回来。

余卉关上电视,拿上手电筒到二婶家,开门的是余妍,余妍对门外的余卉喊道:“大姐。”

之后让开迎她进来,余卉后进来把门合上,对厅里的母亲喊道:“妈,十点钟了,该回去睡觉了。”

正在谈话着的妯娌俩,听到声音,二婶先是对余卉道:“卉姐,你还能管上长辈咯!”

二婶的话,余卉一时语短,倒是母亲此时站起来道:“她二婶,夜已深,回去了。”

“好。”二婶也站起来,余卉跟着母亲出了门,后面二婶等余卉俩出门,上锁了大门。

回家后,余卉回房睡觉,次日早上,余卉起床,母亲已晒好稻谷,父亲出门与左邻右舍的族人说话去了。

余卉一个人在家,晒好自己的衣服,给谷耙翻一片。

年年又上街去,猪肉是在二婶家定,鸡在二爷爷家定,鸭是在五叔家定。

素菜是余家村菜园里摘,按斤称好,给上价钱。

父亲回来后,又请先生看好日子,七月十号,办席。

九号的早上,余卉是被杀猪声叫醒,还有人声。

余卉出房间,被一堆婶子伯母们取笑道:“大小姐,肯出闺房啦。”

余卉忍着心里的微恼,正色的一一与婶子伯母们打招呼,之后又对叔叔伯伯们也了声招呼,对上太辈的堂哥堂姐们也打了声招呼。

余卉转身进了卫生间,出来时二婶刚好提着一桶冒气的开水出厨房。

看到余卉,又调侃一下,“卉姐,你与我家的余妍真不愧余家种,都是大小姐公主啊。”

余卉对二婶的话并不理睬,只是晚辈对长辈之间的招呼一声,“二婶。”

二婶看一眼余卉的脸上,见她没生气,又叫住余卉,“卉姐,你我家把余妍叫起床。”

余卉听了二婶的话,停下来对二婶道:“二婶,我叫余妍起床?”

“嗯。”二婶提开水到院子里烫猪皮,余卉则是端着一盘的衣服上楼。

晒好衣服,余卉拿着耙子翻谷,下楼后又遇到二婶在厨房里瓢水。

余卉把盆子放回卫生间,出来,就着刚才的问题,对二婶道:“二婶,你不是让我叫你家余妍起床吗?”

“嗯?”二婶表示疑惑,等着她的下话,余卉拿碗盛一碗粥,才对二婶道:“我自己都起不来,你能指望一个自己起不早的人去叫另一个起不早的人?”

“不能。”二婶下意识的反驳道。

等余卉吃完两碗粥后,也加入拨毛大队,二婶也加入拨毛大队中。

见年年提着一箱又一箱的箱子进来,二婶等余年余华,余庆,余巧,四人翻完。

对余年道:“年年,你去把余妍叫起来。”

余年听到二婶的话,低声应一声,“我试试。”

这边余年到二婶家,进了余妍的房间,对床上还在睡觉的余妍,道:“余妍,等醒足了,过来帮忙。”

余妍听到二姐的声音,睁开眼看去,立起来对床外的余年喊声:“二姐。”

余年见她坐起来,二婶的任务她完成,出了房间,回来又加入抬筐大队中。

余卉跟伯伯们婶子们先把五十只鸡拨完毛,破肚洗内脏。

四罗筐鸡杀干净后,她们又去拔鸭毛,后起床的余妍也加入拨毛大队中。

鸭毛没鸡毛好拔,余卉一边拔鸭毛,一边听着婶子伯母们聊八卦,村里镇上的,谁谁又与谁争吵一架,谁谁又有老相好了。

哪个又换了新相好,哪个儿女都这么大了,还要去勾引村里的单身汉,真是不要脸。

真会给儿女脸上抹黑之类的话。

二伯母不想提这些,看了一眼余兵大嫂子,对另一个二伯母道:“二嫂,还是你有福,过上含饴弄孙的好日子,哪像我。”

莫氏二伯母见蔡氏二伯母夸自己,朗声笑道:“二婶,你也快,不是说余平已有女朋友?”

蔡二伯母听到自家儿子的谣言,跟道:“二嫂,你从哪听来的?”

“要是余平能带个女友回家,我做梦都要笑。”

“二嫂,你可别哄我开心,都没影的事。”

莫二婶反驳道:“你可别懵我,我都在朋友圈里看到了。”

最后怕她不信,还掏出手机,点出微信朋友圈给蔡二婶子看,蔡二婶凑近一看,指着余平旁边的漂亮女生道:“她,你别给我说她。”

旁边不知道的人纷纷回看着蔡二婶,而那些已知晓的则是纷纷对余平感到可怜。

蔡二婶指着发照片的日期道:“二嫂,你也没看清日期,这是去年所发。”

莫二伯母听了蔡二婶子所言,问:“日期怎么不对了?”

蔡二婶子不提这个还不气,一经提起,心里的火没处放,说话的声音也提高了些:“不提还好,一提就来气,现在的女孩子真气人。”

蔡二婶子话闸子一打开,抠抠索索的倒吐着酸水,“就刚才照片上的那个,就骗了我儿子余平两万块人民币。”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为余平不平,旁边的一个三婶母,听到此话深有同感的愤道:“二嫂子,我儿子余洋也被他那个所谓的女朋友骗走四万块人民币,钱到手后,人也跑得无踪。”

三婶母旁边的四婶母听此一言,又愤又恼的道:“谁说不是,现在的媒人专以作媒来介绍一些女骗子给我们这些村镇想要儿媳迫切之心来咋骗钱财。”

“四婶母所说对及了,如今光是彩礼钱就动不动的脱口而出便是十十万块以上。”

莫二伯母听了这话,苦笑的笑道:“我们这边是偏避些,彩礼钱要十万,上京上海的动辄就是上百万的彩礼钱。”

蔡二婶子道:“上海BJ及广东那些是有钱的人家,富二代级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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