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间接调戏26（2 / 2）
“切勿和季冰独处，尤其房间之类的限制空间，你会变成他的病人。他可以利用你在意的一切，深入你大脑，读取你的所思所想……”</p>
“季哥哥……”林思思轻声唤，“我，我有想你……”</p>
无法抑制的思念占据了大脑，她再听不见吴雨夏的叮嘱。</p>
“思思，到我身边来吗？”他柔柔擦拭着她的眼泪，“等开学，你就大四了，下学期就要实习，来我医院吗？”</p>
“我，我还没专业知识过硬。”</p>
“年年都第一，早就硬了。”</p>
“大四上学期还要上课……”</p>
“课程不会多。实习时间由你的课来，不必朝九晚五，可以吗？”</p>
“我，我要和夏姐商量一下。”</p>
“咖啡馆兼职，也和吴雨夏商量了吗？”</p>
林思思愣住，抿了抿嘴道：“夏姐最近在忙案子，准备等她空了再说。”</p>
“那先来医院。等她空了，我来说。”</p>
正说着，季冰的手机唱响：“我可以接受你的所有 所有小脾气——我可以带你去吃很多 很多好东西——”</p>
“妈？”季冰接通车载屏幕的电话，“我现在不方便，有急事吗？”</p>
“方便一下。今晚回来吃饺子，琳琳回来了。”慈祥的女性嗓音，端庄大气。</p>
“你们先吃，我晚点回来。”他边说边转接到戴耳朵上的蓝牙耳机。</p>
天边的火烧云，慢慢染上乌墨。</p>
僵坐的林思思动了动屁股，往副驾驶侧身。</p>
这样坐着，不像样啊。</p>
她一动，季冰就深呼吸。</p>
“我知道了，”他说，“我忙完了就回来。”</p>
林思思放轻动作，往后靠，拉开两人紧密相贴的腹部。</p>
手伸到方向盘，找寻支撑点。</p>
摸索了一会，她用力抓住一个结实的杆子。</p>
嘟——车喇叭划破安静的街道，林思思一惊，扑向季冰，抱住他脖子。</p>
喇叭骤停，她反应过来，立马站起。</p>
头撞到了车顶，她轻呼一声，跌回季冰身上，双手扶住他腿。</p>
她不敢再动，左右望望。还好没人。</p>
松下口气，她挪挪手，坐好。</p>
软软的手感不亚于女生的柔韧，但为什么会忽然硬如石？</p>
“妈，我在开车。”季冰又深吸一口气，“先挂了，等会回你电话。”</p>
四目相对，见季冰眼里似有暗潮涌动，林思思忽然明白了为什么。</p>
她结巴道：“是，是生理反应……”说着触电般缩回手，“我，我什么也没做。”</p>
季冰低头看一眼下腹支起的小帐篷，叹了口气。</p>
他抱起她，放回副驾驶，给她系上安全带：“最多再等你一年。”</p>
“我，我，”林思思盯着自己不断发烫的手，“我不小心……就，就……”</p>
“不用解释，一年后对我负责，可以抵消今日的调戏。”</p>
“我，我没调……”</p>
“如果不愿意负责，那让我也不小心一下。”</p>
他看一眼她平坦的小腹，启动车子。“扯平也行。”</p>
林思思慌忙捡起脚边的双肩包，遮住肚子。</p>
“要，要怎么负责？”</p>
“现在不好说。一年后，我们再好好谈谈。这期间，与别的男性保持3米距离。”</p>
林思思松下口气。一年365天，说不定就忘了。</p>
她偷瞄一眼。小帐篷竟没有了。真神奇。</p>
“偷看是间接调戏。”车子掉头，往来时的路疾驰。</p>
林思思立马扭头看向窗外飞退的梧桐树。怦怦跳的心口，和车轮一齐加速。</p>
“明天能开始来医院实习吗？”</p>
“我得去咖啡馆兼职，等开学再去，可以吗？”</p>
“兼职一天多少钱？”</p>
“白班10块时薪，晚班有20.”</p>
“还要上晚班？”季冰蹙眉，“吴雨夏没发现？”</p>
“……我今天第一天兼职。”</p>
“明天来医院，200一天。除了专业实习，还要做些端茶倒水的杂活，愿意吗？”</p>
这么多钱？林思思咽咽口水：“我刚答应经理要兼职一个月。”</p>
“有经理电话吗？”</p>
林思思点点头，从包里拿出一张黑色名片。</p>
“报下号码。”季冰打开车载屏幕的呼叫界面。</p>
林思思念出手机号后，蓝底的屏幕显示“正在呼叫……”</p>
没一会，屏幕里响起街角咖啡馆男经理的年轻嗓音：“喂，您好。”</p>
“你好，我是林思思的哥哥。”季冰道。</p>
“林哥哥，您好。”经理商务型的热诚，和屏幕的蓝底色一样饱满。</p>
“我妹妹明天不能去兼职，和你说一声。”</p>
“哦好，那思思妹妹后天能来吗？”</p>
季冰脸一沉：“不能。以后都不能。”</p>
“这样啊。那今天的工资还没结。方便提供地址吗？我给送去。”</p>
“不用了。她先违约，就当违约金。”</p>
“没关系的。我们不会无故克扣员工工资。方便加您微信吗？”</p>
“抱歉，我在开车。就这样，再见。“</p>
通话嘟地断开。</p>
季冰看向林思思，眼微眯：“你叫他哥哥了？“</p>
林思思拨浪鼓似的摇头。</p>
“他叫你思思妹妹。”他咬了咬牙，狭长的丹凤眼却笑眯眯。</p>
林思思缩了缩脖子：“他之前没这样……都叫我名字的。”</p>
季冰捂住胸口，蹙眉道：“我心口不舒服。”</p>
“怎，怎么了？”</p>
“郁结于心，你可以帮我疏导吗？”</p>
“那快，快先停车。”</p>
季冰摇摇头：“我现在不能动。”</p>
“那怎么办？打，打110.”她说着就触上拨号屏幕。</p>
季冰抓住她手，面色苍白起来：“先叫我哥哥，好不好？”</p>
“季哥哥，呜，季哥哥……”林思思急得掉眼泪。</p>
心脏病的急救，她不会。</p>
她也不会开车。</p>
“别怕，听着你的声音，我好多了。再多叫我几声。”</p>
林思思便一直唤。</p>
直到他咧开嘴角，她忽然意识到不对劲，喊道：“季冰！”</p>
“欸，我在。”他丹凤眼弯弯，笑出一口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