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神性163（1 / 2）

谢启凌意味深长地看着华央，点点头道：“二公子说，有人要拿捉鬼那晚你们一起回府的事寻你的晦气，请本王出面替你做证，本王想着正好有一道给侯府的口谕，早晚要走这一趟，就过来了。”

商珣也拧了拧眉，点头承认是沈谏找的他，虽然没有多做解释，但想来话术也跟谢启凌那边差不了多少。

华央脸色不大好，虽然她早有心理准备，沈老夫人不会善罢甘休，定会找她的麻烦，但是她没想到会是以这样的方式。

谢启凌见她这副表情，心知这趟浑水不好趟，讪讪一笑道：“本王这口谕传完了，也该回去给圣上禀报一声，就不多留了。”

说罢，他向华央作揖行礼，转身正要离开，突然又似想起了什么，折回华央身边，压低声音小声问道。

“对了，沈夫人，你和沈二公子之间……究竟是什么关……”

话未说完，华央便骤然冷了脸色，睨了他一眼。

那一瞬间从眼神里迸射出来的冷意让谢启凌没由来地打了个冷颤，连忙后退一步，呵呵一笑。

“本王还有事，先走一步。”

说罢，领着副将一路疾步走开，边走边回头看了华央两眼，挑眉笑了笑。

他从小就是晟帝和慕皇后捧在手心里的骄子，一手枪法舞得出神入化，深得晟帝喜爱，也因此早早地养成了骄纵霸道的性子。

整个大晟除了他的父皇和他的兄长，还没人敢对他冷脸瞪眼的。

华央倒成了一个特例。

自从那日在街上险些车马相撞，他就发现这位沈夫人好像和他印象中的那些贵门女眷完全不同。

她的身上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超脱世俗的通透感和疏离感，那双眼睛仿佛一眼就能看穿一切。

谢启凌想了很久，那种感觉究竟是什么。

直到长乐宫捉鬼那晚，华央将众人屏退到四周，独自一人立于庭院中央，指间取符灭了一阵阵刺耳的铃声。

那一刻，他在华央身上看到了神性。

对，就是神性！这是谢启凌觉得对华央最贴切的解释。

自那以后，他对华央的兴趣就愈加浓厚起来。

华央懒得去管他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她现在想的是加快进程拿回叶渺渺身上的一魄，尽快离开这里。

这侯府的人情世故、勾心斗角，她已经看够了。

“阿央。”商珣看着她瞬息万变的神色，只当她是在想灵堂上发生的事，担忧道：“老夫人的死跟你无关，你不要多想。”

华央回神，收整了情绪，微微摇摇头：“我没事，我就是有些累了。”

商珣会意：“那你早点回去休息，既然丧礼的事有人操办，你只管做好自己的事便可。”

商珣顿了顿，沉吟片刻，还是忍不住提醒她道：“至于沈禄夺爵的事……沈禄已死，你们之间又并无子嗣，老夫人也不在了，不必侍奉公婆，按大晟律，你可以随时离开侯府，至于是回洛府，还是回商府，全凭你意。等你想清楚了，便让楚茨跟我说一声，我来接你。”

华央愣了一下，怔怔点了点头：“好，多谢表哥。” “你是我妹妹，这是我做兄长的应该做的，没什么好谢的。”商珣还是不放心，拍拍华央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