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1 / 1)

  “问问你的好女儿在做什么?只是问问她有没有交男朋友而已,快三十了,是不是也该交男朋友了,就这么小个事儿,她说什么?她说不如当初那事儿.......你看看她说的什么话!!!!”李常娟一想起当初的事情就后怕,担心恐惧得不行,所以尽管这会儿生气魏恩霈得不行,可毕竟是自己的女儿,怎么能在大过年的说什么“死”字,她又气又恼,一时间也没收住,直接将手中的锅铲朝魏恩霈掷了过去,铲子砸在了魏恩霈身上而后落到地上发出刺耳声,所有人都愣住了,就连在阳台上深思熟虑的林望夙也不得不被这客厅的场景打断了思绪,魏恩霈只觉得心中憋闷得慌,拿过手机直接出了门,魏浩见这情形,只好追了出去,林望夙可不喜欢呆在这样的氛围里,她也没说一声,径直下了楼,按道理,宋可不得和她分开太远,只是宋可见李常娟此刻又是伤心又是流泪又因为刚那失态的一掷有些后悔,但又不好说,宋可只得留下来收拾残局。

  魏恩霈也不知道这大年三十的,被自己的妈打出家门,谁能有这样的境遇,她妈说得对,她都快三十了,她妈还能这样对她,魏恩霈心中又烦闷又委屈,汪露的微信依然没有回,这会儿家家户户都在自己家里过年,想来她也是吧,自己的这点烦心事也就不要再打扰她了,本来魏恩霈准备给汪露打电话诉说委屈的,这也就把手机给收了起来,天上下着细雪,只魏恩霈都不觉得冷,或者从心往外已经寒透了也就不觉得了,魏浩在身后跟着她,也只得轻声劝慰,“妈不是故意的,你别生她的气,她是听到你说之前那事儿,大过年的怎么能说那样的话......”

  “所以都是我的错,对吧?你现在也要指责我?我还得回去道歉是吗?”魏恩霈委屈得要命,一双眼忍得通红地瞪着魏浩。

  “我不是这个意思......”魏浩已然不敢多说话,女人生气的时候就只能让她发作,不然怎么劝都像是添油加醋。

  “你回去吧,让我自己一个人呆会儿。”魏恩霈当然也意识到自己说那会儿确实也挺伤人心的,可也不至于她妈大年三十地朝她扔锅铲吧,“青春期的时候她都没打过我吧。”魏恩霈幽幽地说道。

  “情急之下,无心之失,当然,她也不对,只是,你的事,准备什么时候给她说吗?”

  “我的什么事?”

  “不可能结婚的事。”魏浩隐晦地说道,却原来这些个日子,魏浩时不时地与她姐的这些个朋友在一起混,久而久之已经明白了他姐的性向。

  “你知道了?宋可告诉你的?”魏恩霈摸出一支烟来点上。

  “是,也不是,我自己观察出来的。”

  “你观察力倒挺强的。”魏恩霈沉闷地吐出烟圈,“就这,都能这样,你说我要是出柜,是我先死,还是先把他两给气死?”

  魏浩也沉默了,他自然能接受他姐任何状态都可以,可是爸妈就没那么容易了。

  “再说吧,走一步看一步,你上去看看她吧,我走了。”魏恩霈说着径直一个人走在了阴冷的风雪中,她不想一个人回到汪露家,尽管她十分想念汪露,可回到空荡荡却又满是汪露味道的房间,她怕自己一个没忍住,买张机票去找汪露,一年也就这么一次,她怕贸然去找汪露给她添麻烦,想了想还是直奔大师姐和沈青禾那儿去了,此时此刻也只有她们那儿才能给她温暖了。

第67章

  “不是回家吃年夜饭吗?”沈青禾和俞子懿腻在沙发上看电视,见魏恩霈来,倒有些惊奇。

  “给我杯热水。”魏恩霈一进屋这才觉得自己冻得要死,心情憋闷地在外面的风雪天里走了很长一段时间,全身冻得冰凉,就连鼻子都冻红了,俞子懿忙接了一杯开水递给她,又上厨房给她弄了一个暖壶,屋里开着暖气,沈青禾帮她把有些湿润的外套脱掉了,俞子懿又拿来一张毛毯给她披上了,许是身子暖了,魏恩霈忍了这么长时间的委屈被这些个温暖一下包围着汹涌上来,再也不想隐忍地直接哭出了声,越哭越委屈,再看看眼前这两个人,还真不如在古代社会呢,魏恩霈哭出来了,也就释放了许多,还没等俞子懿她们问她怎么了,她张着嘴哭诉道,“我妈打我。”几十岁的人了,说出来别人都不信,只魏恩霈也懒得管,尽数发泄,“不如咱们回灵山吧,别在这破逼地方呆了。”

  “怎么回?你有办法了吗?”一听到回灵山,俞子懿就有些激动地靠了过来,虽然这越往后她越来越对还能回去不抱任何的希望,可这一听魏恩霈这样讲,又仿佛还有一线希望的样子,她实在有些担心师傅,不知道没有了她们,她会不会过得更加生不如死。

  “我没有!我哪有什么办法,你真以为我还能通灵吗?这时光隧道专门为我而开?我一天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魏恩霈抱着沈青禾,挂在她脖子上,没好气地怼着俞子懿,俞子懿见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也懒得和她计较,只挨着青禾坐着,不由地感叹道,“也不知道这年,师傅她老人家过得怎么样。”俞子懿一想到灵鸢孤身一人,在这团圆夜,就不免有些唏嘘。

  灵鸢确实过得不太好,之前她已觉得小青禾不太对,让她们去找葵花真人,可岂知这一去就不回,起初她都没放在心上,只是在莲花楼的欠债愈发多,以至于人家都不让她去了,子懿不在,她就连酒钱都没有了,她向葵花谷飞鸽传书,葵花真人只回道:天命难违。灵鸢很长时间没有酒喝了,脾气变得更不好了,加之葵花真人亦是老友,不由地又飞鸽道,“放什么狗屁呢,我那几个徒弟人呢?不是来你这儿了吗?这都几月有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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