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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气,“您别着急,慢慢说。”

郎中继续道:“我平日里就是到处给人看病,这次去山里采药,不小心伤到了,只是看着严重,所幸骨头没断,采点草药就可以了。”

苏梦晚斟酌道:“大叔,您不必见外,既然把您救回来,就想让您尽快好起来,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咱们一起想办法。”

郎中看她说话真诚,没有丝毫作假,便问是否有纸笔,待苏梦晚拿过来,他就把药材的图案画了出来,以方便他们寻找。

林牧和小山拿着图纸,马不停蹄地进山搜寻。

考虑到他几日没有进食,苏梦晚给他熬了些粥,他喝过又疲地睡了过去。

快天黑的时候,林牧他们回来了。

在郎中的指挥下,重新上药包扎,尽管他的脸色还是苍白,精神却好了不少。

苏家房间不够住,众人商量过后,就把人先移到林牧家,晚上和林牧挤一挤。

在林家休养了一段时间,人就可以下床了。

这段时间彼此也都熟悉起来。

郎中薛应祥,孑然一身,四处行医为生。具体身世他没有透露,或许有什么难言之隐。

林牧和他朝夕相处,自然感觉到他的与众不同,绝不是一般的乡野郎中。

他和苏梦晚分析过,薛郎中吃饭的时候也比较文雅,一直秉着“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平时也有些讲究,就像是刻在骨子里的修养,不是一时半会可以改掉的。

有时候他反应过来,会尴尬地笑笑,林牧也不是多事之人,不会深入探究。

最近受林牧照顾,投桃报李,他主动提出给林母看病。

看着他静静地给母亲把脉,林牧大气不敢出。

薛郎中一手扶着脉,沉吟片刻,对着林牧说道:“令堂这是风邪入体,气血运行不畅导致的痹症,加之操劳过度,没能及时治疗才拖延至此。”

“可有办法治疗?”林牧紧张地问道。

“可以配合针灸慢慢调养,只是时间较久,不可中断。”

林牧高兴地在屋里来回走动,“能治就好,能治就好!”

当初母亲摔了一跤,再也不能走动,他看了好几个大夫,都说她操劳过度,身体已经垮了,大夫都无能为力。

没想到峰回路转,想来薛大夫还是个神医呢。

林母笑着说:“行了,别转了!要好好谢谢徐大夫啊!”

林牧回过神来,对薛大夫自然千恩万谢。

薛大夫一直四处游荡,无处安家。最近的相处,感觉这个村庄人都挺淳朴,又因承诺给林母治病,于是下定决心在这边安家。 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为了防止传出不好的流言,不好继续住在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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