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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愣。

看着那满脸愠怒才想起昨日长风的话,拥着温棠入榻轻声哄着:“娇娇可是怨庄子看管严苛,燕京今日不太平,三皇子在城内遇刺,九死一生,奸细是混在难民……并非我不放夏夏出门。”

“等风头过去,燕京上下你要去哪都无妨。”

温棠心下一震。

谢长宴居然跟她谈起政事。

除了中途夭折的,当今圣上有孕育十几子,最年幼的十三皇子堪堪三岁小儿,最大的大皇子也就是太子,皇子年迈,尤其几年身体每况愈下,朝堂上除去太子便是三皇子。

对了,听说……还有个摄政王。

前阵子后院起火的主角。

他不是皇家中人,从军营中一介草寇坐上今日的位置,手握兵权,封王后皇帝不曾表示,他就将虎符奉上。

夺嫡路,何其艰险。

她被困在庄子上的一方天地,消息也不灵通,根本不知晓外面已经大乱。

不过,谢长宴跟她说这些作甚?

去年,她在书房奉茶时不经意间瞧见文书便被一通训斥……

“都听世子爷的。”

既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也没必要跟那人争论不休。

温棠僵硬的枕在臂弯中,轻颤着双睫,坐立不安,按捺住拔门而出的躁动。

第37 章 明夏失宠了?

“我不动你。”

温棠往边上蜷缩,满脸不信。

谢长宴无奈,一看便知怀中小娘子在想什么。

他从来不是重色的纨绔。

那日夜也是被气昏了头。

想起野郎中的话,想起那晚小娇娃鲜血淋漓的身子,又或是那句子嗣艰难,这半月他都不敢再踏入庄子半步。

晚间,温棠陪着那人用膳,语气轻快,就像从前那般。

倒酒、夹菜,不是说上两句笑话,倒是把守在门外的婆子都得嘎嘎乐。

谢长宴望着巧笑嫣然的女子,手上的动作顿了顿,黑眸划过一丝黯然。

俩人看似融洽的关系,实则分崩离析。

后几日,谢长宴每日都会来此,温棠倒是不像从前那样拘泥,变着花样讨他欢心。

青纱帐。

素色的锦被绣着木兰,女子香汗淋漓,似隐忍咬着唇,手死死扣在床岸,情到浓时还央求着把绿绮的奴契改为良民。

谢长宴低头看着怀中佳人,一双黑眸染上寒意。

温棠面色丝毫不惧,甚至主动攀附上那人,软软的手搭在肩上:“世子爷,小姑娘年岁不小,也到了相看的时候,若不放出府,也该配个人嫁了。”

谢长宴并未答应。

他怎么会猜不到她的想法,大抵是怕一朝有灾祸殃及了那奴婢。 生了副玲珑心肠,却只为旁人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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