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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渐收紧张,遂道:“夏夏很是懂得规矩。”
她竟又编些话来诓他。
这话早在她没逃出燕京之前尚且有几分可信度。
没名分?许下贵妾之位,她不要。
对了,小奴儿想要的是正妻之之位。
想起这件事,谢长宴颇为头痛,他企图跟面前的女子掰扯清楚:“夏夏,自古以来就没有奴籍能做正妻,你能明白,侯府的血脉……”
“明夏当然明白,所以世子承诺的一年之期还算不算?”
“明夏,别闹!!”
顺着温棠的视线,谢长宴看着自己手上的玉石板戒,眼前一黑,他都忘了这一茬。
他是承诺过……但,他后悔了。
谢长宴还想辩驳,苦思冥想却说不出一句。
“哦,不作数便是不作数,早在明夏身契被修改为奴籍后,我就知道世子至始至终都没打算放我过。”
“我在你眼中就算真有些特殊,但也仅仅是些特别,实质上跟那些姬妾并无太大的区别,世子之所以纵着我,许是因为被京城的规矩束缚过久,想切实放纵一回,或是对明夏 亦有点腻味,当年,若不是明夏,还会有别人,是不是?”
谢长宴对上那双清丽的眼眸,半晌,他轻嗤声:“不愧是我的夏夏,真聪明!”
“若你是男子,在朝堂上定是个风云人物。”
他刮了刮温棠鼻尖,轻轻落下一吻,黑森森的眼眸藏在长长的黑睫下,脸上的表情叫人看不真切。
“可惜我是个女子。”
“明夏早想清楚,等世子腻了,是不是就能大发慈悲放我离开呢?”
烛火下,女子眉宇间微醺,青葱的指尖缠绕着一缕黑发,说不出的风情动人。
谢长宴盯着对面,半晌遂应了声好。
温棠紧拧着眉,听到答案舒展开来,黑白分明的葡萄眼平平添上几分憨厚娇俏。
没由的,他心漏了一拍。
他想他好像是真对你这奴儿上心了。
想到一年之期,仅存几个月,心中更是烦闷。
…………
梳妆台前,温棠理了理鬓角,又涂了抹上口脂,看着铜镜里明亮鲜艳的面容满意离去。
大燕朝,最重孝道。
像她这种外室本是没资格给老夫人请安,温棠也不想去,但谢氏每天差人来请,也不好每次你都推脱。
到晚香堂,已快过了辰时。
里头热闹,不时传来女子黄鹂鸟的笑声。
“明夏来拜见老夫人。” 温棠进门好一会也没人管她,她行了一礼,找了张座椅坐下,还拿着瓜子茶水吃着,俨然一副主人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