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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孩子对这妇人极为不利。

大夫不忍心,想要如实相告,奈何里屋发出咚咚的敲击声,灵台瞬时清醒。

“医者仁心,大夫的心意我明白,可我有我的不得已,告辞。”

温棠掩着面纱的脸顿时一沉。

她还需找个能管事的婆子,最好是接生婆。

不知是为何,医馆不愿接收她这样的病患,或是说这个时代的女子皆是这般,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

好在药买到了。

算是解决了一桩心事。

到底是她大意,在得知伤了身子几乎无法孕育子嗣松懈了戒备,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驱赶着牛车离开后,大夫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从后厢房走出几人,为首的公子当真是俊俏,贵气不凡,他行医几十年都不曾见过这样的仙人。

“盯着,别让人跑了。”

谢长宴死死望着那抹背影,脸上无波无澜,好似没听见温棠适才在医馆内说的那番话。

她想玩,他就陪她玩玩。

他看幽州有哪个郎中敢把落子药卖给她。

不知怎么的温棠全身一颤,心慌得厉害,手中的药粉差点掉了出去。

花重金请了个稳婆,温棠将人安置在外屋。

烧水,煎药,等一切准备好后,她悬着的心方才落下。

这下,大抵不会出什么意外了!!!

看着手上那碗黑乎乎的汤药,温棠顿了顿,如秋水的杏眸有些失神,吹了吹还是一饮而尽。

苦涩尽数在嘴里蔓延开来,连手脚都有些许不利索。

不管怎么说,这是她的孩子……初为人母,她是不舍,但更惜命。

她躺在榻上半晌都不见有任何不适,甚至还困倦的打起盹儿来。

虽没经历过,但此时,温棠觉得很不对。

不应该腹痛不止吗?!

她怎么一点症状都没有。

莫不是拿错了药?

温棠思量着是不是药效还没开始发挥,又坐着苦等了半天,结果到了第二天,肚子仍是没丁点动静。

怎么回事?

那大夫医术不精,连落子药都配不好?

落子药的配方她多少知道一点,吃下去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安然无恙。

温棠心中又急又是慌张,捏得床幔都变了形。

蓦然,她脑中将最近的异常拼凑在一起,她房内那股子熟悉的气息出现后,周婶子大清早便过来,还特意拿了味道相似的香膏,然后就是周扒皮的张大夫被贵人请去城内,再是服下没啥用的落子药。

好像有只手在背后操控着一切!!

联想到周婶子谄媚的笑,张大夫老妻纠结的面容,温棠还有什么不知道。 只手遮天,能这般将她耍着玩的人,只有一个侯府最尊贵的主子——谢长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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