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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的小人递给乳娘,在对上温棠那双坚冰的眼睛,收敛了脸上的不悦,转头翁里翁声哄道:“夏夏,是我不好,没事先给你个身份,叫你受了委屈。”
跪了一地的下人:“…………”
知道世子宠爱姑娘,但没想到他会不顾底线。
且不说,姑娘只是身份低下的外室,就是晋升平妻也未必有给侯府子嗣起名的资格。
为了孩子的名字,世子请来了不少京城有名的先生,苦心孤诣的在书房熬了大半夜通宵,就只得了姑娘个白眼,甚至她似乎根本不在意小主子。
那可是当朝最得圣心的臣子,就是在朝堂上也逢春得意的主儿,就这般巴巴哄着小娘子,简直是不可思议!!
温棠:“……”
以谢长宴高傲的性子,她以为此番必定十天半月不进秋水苑,没想到,还没几息的功夫,这人居然低三下四跟她道歉,叫她不知该怎么继续说下去。
“名字而已,夏夏若是喜欢随时可以改,民间都说贱民好养活……”
贱名好养活。。。
他不是自诩不屑民间的那套理论,怎么如今信了?
说到贱命,温棠情不自禁就想起了‘狗剩、铁蛋,’这类别的名字,额见渗出些薄汗。
“不必,就方才那个,我觉得很好。”
女子声音急促,没了适才的冷淡,多了丝人间烟火气。
第 111章 摊牌
谢长宴怎么会不知道她这些天是在难为他,甚是难为自己,只因强逼她生下了那个本不属于他的孩子。
打从一开始,她就没打算留下佑佑。
即便谢长宴心底很明白,心中还是没忍住酸涩。
若不是他早些知晓她想要的是什么,不为世俗所困,他和她也能如愿像从前一样和谐相处。
看似风轻云淡,她怕是早就恨透了他。
第一次,把人放走又中途返回,强行把人掳回。
第二次,说话再也不见,还是背信弃义,钻了小空子,九死一生生下孩子……
回忆起过往种种,谢长宴心中早已没了怒火,只是后悔。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温棠对上那双漆黑的眸子,微怔愣,谢长宴一直以来都是冷傲、睥睨世人,她还是第一次从他脸上看见这样的神情,宠溺、温柔如水,恍惚间有些失神。
“……”
她没回答,只是嬷嬷拉了拉身侧的被单。
后几日,谢长宴会在下朝后每日都来陪着她,布菜、梳洗,甚至亲自熬药,比养胎期间更为体贴。
温棠看在眼底,逐渐松了口,偶尔也愿跟他说上两句话,不像前几月看似温良,实际冷漠无情。
“你来了。” “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