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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点头,不仅出血了,看起来还挺严重的:“我还是送你去医院比较好。”

“没事,重新上药就行了。”薄西洲坐在椅子上揉了揉有点头疼的脑袋。

乔溪看这个人一屁股坐下就不动了,恍然道:“你不会在等我给你上药吧?”

薄西洲给了她个理所当然的眼神:“你看我能自己上药吗?”

乔溪哑言,伤在后背,自己上药是有点难度。

看在他受伤有她一半原因的份上,乔溪到医药箱里找之前薄西洲没用完的药膏找出来。

“到床上趴着。”

薄西洲解开衬衫的扣子,他后背洇满了血,有些地方血迹干了,衣裳都已经跟伤口粘在了一起。

乔溪多少有点下不去手,这样把布料撕下来,应该会很疼。

“我尽量轻一点,你忍一忍。”乔溪的动作已经尽量很轻了,血迹斑斑的衣裳从肉上撕扯下来,还是让薄西洲痛的抓住了床围,后背的肌肉经受不住似的微微痉挛。

他的伤口上面药物跟血迹混杂在一起,看起来斑驳一片,让人看了就觉得不忍心。

乔溪眼里流露出关心:“痛不痛?”

薄西洲轻轻回过头去对上乔溪的眼神,好像只有在他受伤的时候,才能从乔溪眼里看到一点温情。

“明知故问。”薄西洲伸过手去握住了乔溪,“你心不心疼?”

乔溪用棉球清理他伤口上的血迹:“你问错人了吧。”

这种问题,难道不应该拿去问林烟吗?

薄西洲明白乔溪的意思,如果他问林烟,林烟肯定会哭唧唧的说她心疼死了,一个劲的关心他。

可他总觉得林烟那个人表演的成分大过真心,好听的话能说一箩筐,实际心里怎么样只有她自己知道。

他不想看林烟表演,只想听乔溪真心实意的回答他。

乔溪专注的给薄西洲上药:“我为什么要心疼,我们又没什么特殊关系。”

薄西洲就知道乔溪的答案是这样。

他也不想再问下去,再问下去不过是让自己更难受:“你总说我嘴里没有好听的话,你这人说话也冷冰冰的。”

“我要是冷冰冰的,你现在就应该在外面冻着!”乔溪嘴上厉害,手上的动作却很轻,生怕把他弄得很疼。

薄西洲嘶的一声皱紧眉头,额头上冷汗直冒:“如果以后我有了孩子,我一定不会打他。”

乔溪上药的手顿了一下,笑道:“万一他不打不成器,很败家,败光你们薄家的家业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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