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95(1 / 2)

岑染想想今天的事,先是叶锦昭突然跑出来发神经,然后又有秦平瀚在后胡闹?还有便是锦绣侯府的两次门前大乱?

“皇上订了锦绣侯府?”

在座诸人一楞,左筝直接开言:“你刚才去锦乡路看灯会了?”

岑染挑挑眉,算是认了。悠然坐进椅中,端了热茶起来吃了一口,韩舅妈这里吃的都是香片,汤色清流得紧。“少师,太子哥没胡闹吧?”

盛华现在没有直系公主郡主,有的全是旁支。郁王府有,中山郡王府也有,锦绣侯府有。只有涟郡王府没有适龄女儿。这种不要命的差事,自然要留给较远一些的宗室女儿,毕竟听说叶庭杉是景帝较喜欢的宗室,郁王又是景帝胞弟。锦绣侯府的小姐?岑染仔细想想,好象有点印象,年前琳华县主及笄礼上出现过一次。年纪比叶琳华好象大些,已经及笄了,戴的一对九金翅如意缠丝海棠花的步摇,很是贵气。

好象叫叶庭珍,锦绣侯府嫡出的小姐。大少爷二少爷都是其胞兄!虽然没有封号,可是日子过得可比其它那三个庶出的县主强多了!

如今……

挑眉看向沉默不语的叶世觉,忽尔晲笑:“别是人家要的是我吧?”

赌注

古来权术四分:帝、宗、臣、民。

帝心得来最难却也最易,更且几乎是最主要的一个;宗心则麻烦许多,因为不管是过亲还是过疏,抬或压都会引起许多饱含深义的流言以及后果;臣心相对而言,便要好拿捏得多,毕竟臣是外人,臣有许多,想当臣的更有许多。供需关系再过一万年仍然是决定市场经济主向的重要因素。至于民心……民心太贱,数来却是得之最难的一个。想当初共军红扫大江南北,费了多少工夫?还是在天时地利,压迫了百余年的悲惨历史上才有的成果。放在盛华这样的地方,一来君帝大多以民心作钓饵,二来即使是有也不见得会有几分,至于宗亲臣下便更是不用说了,一层一层的苛扣下去,最终结果就只有大家心知肚明了。

结果反推真理:民心要求甚少,所以最容易为人不耻忽略;臣心纵使要求多多,却碍着身份敢说不敢言,只能曲线救国;宗亲,则是其中最难对付的一项!

尤其似叶锦天这种半路回归的庶太子……

一进东阳殿正门,迎面看到的便是锦绣侯夫人坐在锦杌上哭天抢地的模样,左右郁王妃淡然不语,贺世仪眼珠在朝臣身上扫来扫去也不说话。列下数十名当朝文武站列两班,从几个站出来满脸通红的老头壮男的脸色来看,刚才肯定进行过一番极其热烈的讨论了。 岑染眼角一眯,景帝真是个老狐狸。昨个晚宴才出事挑头,今日一早便放出偶感风寒暂停朝会的通知。因不是大朝,便命东宫暂代诸事。文武官员自然尽数移至东阳宫,偏巧不及开始说正经事码时,锦绣侯夫人就哭天抹泪的闯上东阳宫来了,一口一个珍儿,哭得天地变色。有平素与锦绣侯府不睦的官员自然跳出来指责锦绣侯夫人不顾国体,为国尽职乃是宗室责任,叶庭珍身为当今宗室辈份最高女子,又最适宜婚龄,理当为适婚第一人。锦绣侯夫人性情泼辣,当即发飚,也没说别的,直接点着礼部侍郎的鼻子与太子说,要他家女儿出滕随嫁!。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