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331(1 / 1)

岑染苦笑,反问希颜:你何时嫁人?

希颜笑了,象她们这样的女子,要求的感情那么高,现实中几乎难以达到。那么,嫁谁不是嫁?和谁过不是过?最起码,程识很上道。在知道岑染故意避孕,不愿意给他生孩子后,还有着那么一点点的良心。带着岑染离开南京,到了上海。然后各过各的日子,谁也不影响谁。偶尔互相做个脸面,合作得天衣无缝。共享和谐美好的婚姻生活!万岁!干杯!

再然后……

第三次的问题出现在了眼前?

“为什么不问清楚?叶锦天,你当我是什么?我既然能帮你坐稳这个位子,就不是天真单纯的女子。不管那枚药是真还是假?你不解释它的用途,强迫我吃下去的目的是什么?谁不会往歪里想?把它联想成乾坤丹的孕药是最现实的做法。之前我婉转示意过你好几次,你那些办法在甜湘身上根本不管用,你打算怎么办?你一次都没有回答我。你还能让我怎么往好里想?当然,有可能,在你的设想来说,吞下一枚无所谓的药,让她误会离开,然后以真性情造成朝臣们眼中的假象,才好开展后面的步骤,顺道还可以保护一下沈世雅的名誉。为此,她该明白你的苦心,感谢你的忠诚和费心安排。对吗?”

岑染问得认真,也要求这次回答得明白。他不是就是要挑开吗?那大家就挑开说清楚。

叶锦天不急不燥,坐在椅中回释:“难道你不觉得这个办法,在当时来说,是最好的法子?染染,你不得不承认,你在掩饰自己心事方面的功夫很不到位。我们要面对的不是一般人,一个演绎不到,就是满盘皆输。”郁王、叶锦昭还有那些谋事,辅助甚至帮助沈世雅的人,都有可能是暗中潜伏的暗探,凉国公府虽以勇猛著称,可是四百年的积威没有脑子如何使得?

还真是理直气壮!

“这么说来,连等我在那边做出手雷的时机,都是您派人盯着,然后回来开戏的喽?”叶锦天点头,岑染却放声大笑,转过媚眼来笑吟吟的看着叶锦天:“可在我想来,却不是这样的。如果我离开后什么也不做嗯?如果我只是找个地方藏起来嗯?叶锦天,你告诉我,那时候你该怎么办?”

“有韦尚宫跟着你,你不会那么做。染染,其实你很心软。”看不得黎民受苦,若自己没本事倒也罢了,可偏偏你有那个本事。一定会出手!这一点上,相处多少年,叶锦天已经看得很清。她若是个真心狠自私的,就不会如上官亨说的那样,甘居那样的陋室,还免费教邻家的小孩认字,顺道白天看小孩。染染的心,其实很软。有韦尚宫带着她,看那些场面,她一定会心软。

岑染挑眉,这算是恭维吗?真是幸事。善良成为别人控制你的武器?则狠毒则成为厌弃的理由?那自私嗯?岑染笑得有些不怀好意:“可是在很多人眼里不是这样的。南太子为了顾全大局决定牺牲太子妃的信任,沈世雅到江北意气闹事造出手雷,昭帝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灭了北蒙,压回了东夷。然后南朝害怕了!为了挽回沈世雅,南太子才有了后面的动作。”这既是叶锦天的‘戏本’,也是绝大多数人眼中的‘事实’。对于这样美丽的‘误会’,岑染很想知道叶锦天的解释。

“韦尚宫会找合适的机会告诉你乾坤丹的全部秘密。”

“却不料,我居然一个人走了,没有带上她,还去了西凉?”让局面变得更加复杂不说,还生生的毁了您的计划?岑染挑眉,这次叶锦天没有回答。岑染好笑:“所以你就打了王勤和左筝的主意?想法子把他们两个弄好?所以你就打了贺世静的主意,安排机会让李霄庭喜欢上她。对吗?你知道我有几分在意她们,如果强留在这边,他们过得还那样,可能更呆不稳。可是如果他们过的好,会觉得盛华不是那么糟糕。至于这一年来的事……您不声不响的恢复沈世雅的名誉。是可以理解为您要一个有良好民心的皇后,如黛安娜王妃那样的女子?还是可以理解为,您借着资本论的理由,想打造一个独一无二的封建王朝?”

岑染很想知道,叶锦天看那两本书的读后感。肯定比任何一部穿越大戏都来得雷人!

屋子里的气氛竟然慢慢变得平静了?

叶锦天心里想笑,笑这个岑染冷静自持的‘静心’功夫,可是想到这静心功夫背后是用多少眼泪和心酸锻炼而成的,就又觉得心酸。娘和世雅……“那次听你说完你们那个地方的婚姻制度后,我就有些想法。看过黛安娜王妃传后,一度我有些疑惑,为什么威后要把这样的书放在治国的列子里。可后来我想通了!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圣人为何这样排序?你曾经说过,大凡做官持久的人家,家里肯定乱不得太离谱。这些年来看下来,果真是如此的。风流好色如何撇在一边,一个不能控制自己对女**望的男子如何能控制住对权利的**?你们那个时代的一夫一妻制其实是个很好的规矩。想玩的去外面玩,在家里要维持官员的体统和仕子清高的表相尊严。学会控制这样的尺度,才不会容易走上逆君之路。而且子女无辜,总是作为宅斗的牺牲品实在可惜。既然选择了富贵,那么承受该有的羞辱也是必然的。”

“所以你在知道我去了西凉,呆得有些愉快的时候,想出了后来的办法。逼我提出那样刁难的条件?来完成你改造盛华的目的?”

岑染心头的怒火慢慢的平静下来了,因为现在已经不是什么背叛感情的问题了。大彩的遇到了一位明君,并且想开天辟地!联想资本论里的内容,岑染有些皱眉:“你能看得懂那本书吗?”马克思的**理论,这位能看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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