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3(1 / 2)

“不如就不去天堂,我拽着你,咱们找个苟且的地方。”

“我不想开玩笑。”

“你不觉得这样时间会过得快一点吗?别的我也爱莫能助。”

大约15分钟后,车子打了个拐,下了高速,行在一条覆满杂草与碎石的小径。路边一片密匝匝的玉米林在晨色里淡淡生烟,林子上边有了些橙红紫蓝的云霓,即将捧出新鲜的日子。田间地头干干净净,还没有农民伯伯勤快的身影。

慕远靠边停下,拉开后车的门,说:“没现代设施,就地解决吧。”

“解开我的绳索。”潘宁努力不去看他,也无暇去想其他。她所有的意识都在胀痛的膀胱。

慕远低头扯她腿上的绳子,看到她白白的脚脖子上触目惊心一道红印。他为自己首先涌出来的情绪是惭愧而感到惭愧。他竭力装作不动声色。

潘宁终于得了自由,妄图蹦起来,忽然呻吟出声,原来腿脚已经木掉,刚一动,如受千万蚁虫啃啮。慕远倾身揉她的腿,顺过经络后,几乎是半抱着她往林子里钻。她徒有反抗意愿却不能不从。这个情形有点暧昧不清,她觉得该怪自己,是自己的生理需求在关键时期给他们来了个冷幽默。

如果不是尿,他们会用哪句话做开场白?她想不出。

这天之前,他们还是浓情蜜意的情侣,一眨眼,成了敌对者。恐怕谁都无法适应这种情况。

慕远将她放了下来。脸色发白,有点喘,好像她多沉似的。她本想奚落他,又觉得不能任形势扭曲下去,抬头看看密实的青纱帐,转过身子,把反绑的手对着他,意思很明显:把我的手解了。

可他没那么做,而是趋近她,圈住她的腰,动手拉她的裤链。

她惊骇,尖叫着躲闪,“别碰我,我就是死了也不要这样。”

“很好,看来你方便的意愿还不是很强烈。那么回吧。”他松开手,面无表情。

“为什么?你非要我恨你吗?” 她铿锵有力地说,幻想自己的话还能有点杀伤力。

“已经是这样了,不是吗?”他不吃她这一套。

她憋不住了,小腹的酸痛已化成了星星点点的刺疼。她羞愤交加,哀怨楚楚,缓和语气,“你让我自己来不行吗,请给我留下最后的尊严。”

他冷笑了声,说:“尊严那玩意不是必需品,只是遮羞布。就像你身上的内裤,剥了又如何?不会死的。”他的手轻轻一拉,很优雅地褪下她的底裤。

她蹲下身,眼睛一闭,眼泪却出来了。这种屈辱,让她生不如死,但终究换回了生理上的舒坦。 回到车上,他没再绑她的腿。她脑袋贴着车窗,精神非常萎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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