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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秦玄没想这么快下手的。

他想跟武帝的安排同步，好让怀孕计划天衣无缝。

但是。

此情此景，实在是忍不住了！

……

良久，风停雨歇。

楼怀柔的身躯像是被春雨浇透的大地一样娇润。

她无力的看着秦玄，绝望地道：“原来你是个假太监……说吧，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为什么要毁了我？”

秦玄爱惜不已，紧紧抱着香软的身子，道：“我爱太子妃，丹心可鉴。没有人指派，是我自己情到浓处，把持不住。”

“你要不相信，或者不解气，可以杀了我！”

他从衣带旁拿过了那柄锋利的匕首。

楼怀柔紧紧握住匕首，看着秦玄坦然的样子，终究难以下手，咬牙道：“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混进宫的？”

“后宫太监乃是皇家严厉审核的，你是怎么通过净身房那一关的？”

秦玄只得将隐情说了一遍。

楼怀柔又气又急，怪秦玄欺骗自己，忍不住用粉拳捶他胸口。

折腾到快天亮，楼怀柔这次是彻底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她也终于知道秦玄的计划。

由他代替武帝在自己的身体里播种。

虽然还是有些不可思议，但是想想武帝那臃肿可怕的样子，再看看面前俊秀的少年郎，楼怀柔突然觉得，没那么不可接受了。

何止是没那么不可接受。

要她在武帝和秦玄中间选，她会毫不犹豫地选秦玄。

“真是便宜你了！”

“从现在开始，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如果计划失败，只能一起做风流鬼了。”

看着干草上的点点残红，她感慨之余，忽然觉得如释重负，脸上露出了迷人的光彩。

秦玄到底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安慰道：“天快亮了，你先睡一会，羽林军应该快找过来了。”

“我给你唱歌助眠，你不是想听完整版的吗？这次就唱完整版。”

楼怀柔一反常态，捂着耳朵道：“我不听我不听！”

“早知道听歌会怀孕，我一开始就不该上当！”

此刻万籁俱寂，洞外风声渐歇，洞内的篝火也越燃越低，将近熄灭。

秦玄害怕冻着楼怀柔，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唱了起来。

楼怀柔说是不听，可当歌声响起，忍不住放开手，认真地听了起来。

一直听到“谁与美人共浴沙河互为一天地，谁与美人共枕夕阳长醉一万年，从未说出我是你的尘埃，但你却是我的柔兰……”

她含着眼泪迷醉地道：“小玄子，这歌是专为我作的吗？”

“叫什么名字？”

秦玄沉吟一下笑道：“名字就叫《我的柔兰》。” 我的柔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