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断袖养娃8(2 / 2)

  他不由惋惜,黑七死得草率了,自己生前对黑七多有得罪,但平心而论:纯属黑七罪有应得。

  权持季擦了擦刀背,居高临下地撇了眼倒吊的人,刀锋再次逼近因子虚:“看吧,胡说八道的代价很大,那你还知道什么呢,我的小,礼,物。”

  因子虚抬眼:“……”

  有种被狩猎的危机感,仿佛他已经成了权持季的所有物,被其他人“送予”这个阎王。

  不过权持季到底打的什么盘算?明明……胡说八道的是因子虚啊。

  中了春毒的脑袋是不如平时灵光的,因子虚又舔了舔干涩的唇,呆呆地看着权持季,就想看看他到底是骡子是马。

  权持季摸着他的脖子,突然一掐,道:“还想再多说什么吗?若说得有用了,便饶你一条贱命,否则,黑七就是下场。”

  因子虚“哦”了一声。

  是双死局吗?压根没打算留一条命吗?

  不,他向来惜命,也向来命大。

  正常人这时候都该吓傻了,偏因子虚非同一般,他一边心道:黑七死得好啊黑七死得妙,一边细细地分析着眼前。

  他说不了实话,也不想说假话,脖子被用力掐着,他却一下认定:权持季不会杀他。

  明明血一放春毒早解了八分,因子虚却还是装傻道:“我想说,将军,在下好热,现在除了热,什么都不知道。”

  权持季没理。

  因子虚真的是个疯子,大有一种要和权持季同归于尽的的气势,他伸了伸舌头:“将军,不然,在下……只好当面自.亵。”

  丑男自.亵,视觉冲击,威力巨大。

  权持季终于有反应了,他把刀收了回来,细细擦了擦,充满森森杀意的眼落在因子虚头上,心道:这人果然不一样,胆子大得很,倒叫人看不透。

  不过,胆子不大怎么可能知道那许沉今的下落。

  权持季好像是在嫌弃因子虚脏了他的好刀,片刻后他转过脑袋,朝后方喊了一句:“阳长大夫,他疯了。”

  随行的大夫瞧了因子虚一眼:“拖出去泡冰水吧,我们也不能真找一个姑娘给他。”

  因子虚一个激灵:“……”

  他干巴巴地挤出一句:“也……也不是不可以。”

  权持季撇他:“你也配?”

  奉安城冬天不下雪,黄沙倒是刮,干冷的厉害,要落下病根了,半条命也没了。

  月影被浮到水面的冰碴映得崎岖,因子虚被权持季一踹,扑通入水,双手艰难地拍了拍,终于挂在了木桶上。

  他已是清醒透了,衣服也湿透了。

  权持季撑着手,看桶里翻涌的污水,灵性地发出一声“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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