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先生,来潇洒啊~(1 / 2)

  因子虚平日里胡说八道信口开河,真摊上个事了就是抖,纯情得不可思议。

  权持季他玩真的!

  手已经伸到因子虚里衫里,暧昧地掐着他的腰,见他抖得厉害,权持季松了手:“你不信我会赎你吗?”

  因子虚:“……”

  他不是不信权持季去赎,是害怕权持季真的赎。

  权持季把头靠在他耳朵边上,灼出一口沸腾的热气,:“好,现在不碰你。”

  “你想要什么?金钱,权势,地位……你想要的我都能双手奉上,我不会有妻室,我没有子嗣,我甚至不会管你去做任何事,全凉都你都找不到比这更好的生意。”

  权持季又去勾他的发:“你是个小倌,见得多了谈情说爱却背后捅刀的,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不是一见钟情,我是在你身上找别人的影子,你有权利拒绝我,但对你来说并不划算。”

  “只要你点头跟了我,千金万金,我倾家荡产也赎你,你只需要捂好面具,用这双与他神似的眼睛看我就够了。”权持季死攥着因子虚的手,眼神烫得因子虚眼热:“你现在不愿就算了,我可以去饮春坊点你的名字,一次再一次,我不怕你不答应。”

  因子虚湿漉漉的香肩一缩,眼神无处安放地垂下,然后他下流地看见了下面,瞬间脑海沸腾:“。。。”

  好轰轰烈烈的示爱啊。

  权持季有病!

  因子虚是什么?

  他是千年的狐狸成了精。

  惊诧劲儿过后,因子虚又生了点恶毒心思,他抬腿从善如流地架上权持季的腰,手臂一只乖乖顺顺地攀着权持季的脖子,另一只暧昧地在权持季腰上画着圈儿,眯起的桃花目笑意点点。

  那画着圈儿的手突然一顿,摸上了权持季结实的腹,在上面缓慢地写道——“奴家身价贵”

  “奴家是头牌。”

  因子虚咬牙切齿地用指重重地写上“头牌”二字,满脸的理直气壮。

  权持季将要倾身过去却反叫因子虚轻轻一推,指尖在他身上继续写——“现在不可以,官人若是真心,便先和妈妈谈。”

  权持季的目光还留在因子虚裸.露的香肩,湿透的里衣贴身,热泉清澈,可见两点朱丹,他想:不愧是头牌,真是活妖精。

  因子虚软绵绵地靠过去,手指抵在权持季的唇,另一只手又在权持季身上写:“官人稍等,我这就为官人取一定情信物,官人可凭信物来饮春坊寻奴家。”

  那玉指划过的地方烫得吓人,权持季的耳早就烧透,呆呆地看着因子虚的背影不知作何反应,直到:

  那道清瘦身影突然高抬腿,大跨步,三步并作两步跑。

  因子虚啊哒啊哒……亡命奔。

  心道: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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