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短短的一章(2 / 2)

  权持季头一次在一天内对因子虚真诚地笑了这么多下,原来是有所图谋,要因子虚给他当驴作马。

  权持季道:“因老板今日这囚犯演得不错,夸的人不少,明日麻烦再演一次。我瞧着,因老板这也是个才能。”

  戴三七自豪地挺了挺胸,叉叉腰,有一种在因子虚面前邀功的感觉。

  因子虚:“……”

  所以,权持季口中夸自己扮囚犯的人是戴三七?

  他是叫戴三七给自己美言几句没错,但是……谁叫他在这个方面美言了!?

  因子虚还伸着自己的脑袋,对着戴三七抽了抽嘴角:“……”

  原来,就是你个嘴巴漏风戴三七造的孽么?

  他想把鸭汤端庄无比地吐回锅里去,却只能咽了咽唾沫:“在下挺忙的。”

  “这回不是白干。”权持季隔着门框朝因子虚勾了勾手,扯过因子虚的耳垂,抵耳道:“我会送因老板一份大礼。”

  因子虚:“……”

  大礼不大礼的先不谈。

  权持季那根本就是强人所难。

  要因子虚呆在小倌面前装囚犯窃听。

  因子虚可做不到把自己劈成两半。

  权持季并没有觉得为难了因子虚,挑了挑眉道:“因老板明早过来一趟。”

  因子虚汗颜,咬牙:“好。”

  戴三七对因子虚致以殷殷期许,希望因子虚一举扭转自己老流氓的形象,咸鱼翻身做主人。

  因子虚抬脚出门,假笑,连胡碴都没抖一下:“我谢谢你。”

  戴三七仗义地捶了捶自己的胸口,半点心眼也不长的样子:“不客气。”

  因子虚出门右转,捶胸顿足。

  凉都其实繁华,彻夜昏灯簇簇,流径都中的河曲隆冬只结薄薄冰层,被浣衣女用捣衣棒破开的口子里水流平缓,清晰地倒映着远月和团簇的夜灯。

  因子虚叹了一口气,眸光清澈,思绪在眼里狡黠地流转。

  知画早就将因子虚的小倌身份掀了个底朝天,因子虚可不是送死的主儿。

  虽说忍冬一案事关重大,但是人命关天,明日还是保险起见,龟缩一下,自己可不会以小倌的身份去见权持季,还是找个机会把知画招供的那张纸偷出来看看才是王道。

  因子虚走得轻快,他那屋离权持季这屋不远,装潢却是天差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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