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深闺怨夫140(1 / 2)

  权持季在干什么?

  纯纯有病。

  因子虚就没见过权持季这样的人,百利无一害的事情还能拒绝,宁愿把销金寨拱手让人都不能友善快乐稳赚不赔地和因子虚合作。

  哦不,这样的傻子还有沈问。

  当初沈问背叛自己的时候,可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最终结论:权持季,一个像沈问一样的傻子。

  真晦气。

  庄琔琔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阴间的场面,权持季和因子虚都/裸/着身子,两人以一种奇异的姿势肌/肤相贴,被衾难以蔽体,身上都是红痕和指头印子,因子虚的手还攥着床单,恼怒急了,眼角还红着:“先生,你可真是大手笔,人家青/楼里面的恩客都知道遵守承诺,您这样的,睡了就忘恩负义的浪/荡子,怎么没被弄死。”

  自觉告诉庄琔琔,这可不是他该看的东西。

  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权持季丝毫不见慌乱,他还是一样直勾勾的看着因子虚,眼睛里面的情绪叫因子虚说不清也看不明,气息渐渐交缠。

  因子虚不齿:“……”

  他娘的,还来,吃了一次白饭还不够?

  可是出乎他的意料,权持季只是看着他,表情是多么的正人君子,他好像是不解一样喃喃:“为什么……你要这样作践自己呢?为什么要把自己比作倌儿。为什么,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是啊,为什么呢?

  他的书生只会把自己比作高山之癫,比作不息的汶水,比作文曲星下世,比作凤毛麟角……

  现在的因子虚呢?

  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他可以说自己是贱/人,可以卑躬屈膝,可以轻易跪下。

  不该是这样的。

  权持季的手指头微微颤/抖,指尖抬了一抬。

  他不确定,如果继续呆在这里,因子虚会不会变成另一副样子,最后的骨头都软了。

  昨夜的荒唐不过是给自己留的一点儿念想,权持季知道,纠缠得越深,对因子虚来说越没有好处。

  因子虚留在这里对权持季来说确实是百利无害,可对因子虚来说,就是自取灭亡了。

  “琔琔,给因老板放饭。”权持季已有定论,全当作不理会因子虚的戏谑,把衣服披到肩头就走。

  因子虚的指关节发白,抬起膝盖,朝虚空胡乱地踹了两脚,好像,是在泄愤,最后只落得没力气了。

  他恶狠狠:“艹,你娘的。”

  粗俗的。

  尽管他想变回许沉今,但是有些经历刻进骨头里,他和许沉今到底是不同了。

  庄琔琔这一回彻彻底底傻掉了。

  那是谁?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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